郑晓伊看着他,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成活。这吃人狂魔,将来不会有好了局,你也不必太在乎。实在,或许……”
陈抟在外驾车,听两个女人辩论,正自好笑,又有些难堪,俄然两人都不说话,心道:“这两个女人斗起嘴来,只怕没完没了,怎生想个别例,让她们转移心机,同仇敌忾。”他俄然嘿嘿嘿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到厥后更是哈哈大笑。李梅正自入迷,听他笑声,问道:“小陈子,你笑甚么?”陈抟不答,笑得更是大声。
陈抟笑道:“要我说,李继崇这小子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李梅奇道:“如何说?”郑晓伊道:“不是给你说不提他吗?”
陈抟领着两人走进当铺,大声道:“掌柜的,当东西!”一个老头迎上前来,道:“客长要当甚么东西?”陈抟指着内里道:“马车!”那掌柜出门围着马车转了一圈,出去道:“客长要当多少银子?”陈抟未及答话,郑晓伊道:“当车不当马,五十两银子。”掌柜沉吟道:“二十两。”郑晓伊道:“四十两。”掌柜道:“三十两。”郑晓伊向陈抟道:“走罢,不当了,我不买布料了,下次进城再买就是了。”拉着陈抟就走。那掌柜仓猝拦住,陪笑道:“三十五两,不能再多了。”郑晓伊不说话,陈抟道:“成交。”当下收了银子,解上马车,牵了马就走。
李梅不由自主问道:“或许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