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献纶和吴仲翔全都附和林义哲的定见,周开锡的神采更加丢脸了。
左宗棠接过信封来看了一眼,看到上面有沈葆桢的名字,便摆了摆手,亲随随即躬身退出。
看到身为船政提调,又是护理福建巡抚的周开锡气急废弛喝斥林义哲的模样,夏献纶和吴仲翔等船政官员皆眼现惊奇之色。
“另有这‘第一号轮船’,周大人是不是也要说,是左公订下的船型?”林义哲看到周开锡难堪的模样,干脆开端吐槽起“第一号轮船”的船型缺点来。
“福建省台风为害,多在夏秋月份,冬月较少,昨日之台风较夏季台风,其风势尚不算猛,为害已是极重,如果台风多发之际,必将毁损更烈。”吴仲翔说道,“不如依鲲宇之议,尽快换址,以免耽搁工期。”
“江岸土质过于疏松,木桩易于为波浪冲毁,若砌石岸,江水冲刷,久必渗漏,仍会陷落。”林义哲不动声色地将他提出来的计划否掉,再次提出了本身的换址建议,“马限山西北簏之江岸土质紧密,且有马限山反对台风,为造船之良址,将厂区迁至此处,可为长远万全之计。”
“好了,鲲宇,勿再多言。”沈葆桢看到二人说得越来越僵,不想让周开锡过于尴尬,对林义哲说道。
至于“第一号轮船”,比及建成后弊端透暴露来,再行改正,也不算迟。因为轮船的改革有很大的余地。当然,关于改革的筹办事情,他还是得提早做好才行。现在的他,对此已经有了必然的腹稿,详细事项还需就教达士博。
听了沈葆桢的话,周开锡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周开锡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瞪着林义哲说道,“现在之厂址乃左公千挑万选方才选定之地,你一介微末之员,学问短浅,晓得甚么?敢说如此大话!只不过一场风暴,便视当今厂区为险地,欲要全数搬家,你可知这当中要破钞多少财力野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