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龙兴华夏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四项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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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要说返来,筠仙之才,海内罕见其匹,然其才不在封疆重寄上。他才子气重,不堪繁剧。他只能出主张,献战略,运筹于帷幕当中。他对洋务极有观点,本年我即欲拟保荐他出洋考核一次,他的所见必然会比志刚、斌椿要深切很多。我观他的气色,决不是老于长沙城南书院的模样,说不定暮年另有一番惊人之举。”曾国藩又道。

这句话能够说揭开了左宗棠心底的奥妙。左宗棠真恨不得曾氏死于当时,那么,“荡平东南,诛巢馘让”的应当就是他了。他信赖,如果这出大戏由他来导演,必然会比曾国藩导得出色很多。

咸丰七年前后是曾国藩生射中最困难、最痛苦的期间之一。此时他创建的湘军已经转战三载,屡立军功,但是处境却越来越难堪:因为咸丰天子对他抱有防备心机,不肯给他以督抚职位,使他领兵三载,一向处于孤悬客处之职位,用兵、用人、用饷无处不难。特别是在江西期间,因为手中没有行政权力,固然湘军为保卫江西整天苦战,却仍然被江西通省视为分外承担,始终遭到官僚大吏们的架空和刁难,可谓步步波折,到处碰鼻。曾国藩饱受凌辱,郁愤满怀,心力交瘁,走投无路,精力几近崩溃,乃至在与刘蓉的信中说出了如许的话:“所至龃龉,百不遂志。今计日且死矣,君他日记墓,如不为我一鸣此屈,泉下不瞑目也。”

左宗棠曾经为一幅叫《铜官感旧图》的画作序。铜官就是曾国藩靖港之败后自投湘江之处,铜官感旧丹青就是画曾国藩当年他杀之事。左宗棠的序中有如许一句:“公(曾国藩)不死于铜官,幸也。即死于铜官,而谓荡平东南,诛巢馘让,遂有望于继起者乎?殆不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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