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本来的国土大半在辽东,至于在朝鲜半岛的国土则仅占其疆界的三分之一摆布,这一下子就被李贞刮了个底朝天,纵使有百济之地作为赔偿,却也还差得甚远,这叫高任武情何故堪,但是现在唐强而高句丽弱,除非此番高句丽能击败唐军于城下,不然实也轮不到高任武就此事有何观点的,再者,滋体事大,本就不是高任武敢等闲表态之事,眼瞅着李贞的目光扫了过来,高任武的内心头尽自百味杂陈,却也只能躬身答道:“多谢殿下厚爱,然此事非外臣能够等闲定夺,可否脱期外臣些光阴再议。”
“不必尔做甚事,孤自能破城而入,尔只需在孤破城之际,保住自家性命便可,别无它事须尔帮手,这一条兄台固然放心好了,至于国土么。”李贞话说到这儿,便自停了下来,引得高任武内心头如同稀有只猫在搔普通,痒得难耐至极,却又不敢诘问,生生憋得额头上的汗水喷涌得如同泉水普通。
“高兄慢走,莫忘了你我商定之事,孤但是等着尔的好动静了。”李贞将高任武送到了大营门口,一副依依不舍之状地叮嘱道。
“哦?”
“嗯?”
“嗯。”李贞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大唐夙来以宽爱待人,实非持强凌弱者,若凭孤与高兄之交谊,本该无甚碍难之事也,然孤之父皇曾有诏命:非活捉渊盖苏文不得班师,孤不敢违也,这一条还请高兄包涵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