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姨娘听戏听到现在,终究听明白了,本来这二蜜斯竟然假借丫环之名去勾引老爷。当下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好个大师闺秀,竟然去勾引男人。夫人,这事你就该告到老太爷那去,还帮她说婚事。我呸,这类人就应当送到庙里去,一辈子常守青灯古佛、吃斋念佛才气解恨。”
在嵊州这两三年的时候,她也是过足了官太太的瘾,正洋洋对劲时,夫人俄然从上京来了。现在老爷竟然背着她又相中了别的丫环,还亲身和夫人说了要抬返来。如果老爷又有了新欢,夫人走后,嵊州那里另有她的安身之处。
于氏让她擦擦泪,缓了会,找了两个丫环送她出了门。
于二蜜斯抽涕着应下了。
“夫人,她说的是真的?”吕姨娘迷惑着问。
“那夫人还放她分开?还要给她找人家。”吕姨娘不平气的说道。
“夫人,您就是心肠太好了,一个丫环罢了,直接要过来好了。先做个通房丫头就行了,哪有直接抬姨娘的。”吕姨娘焦急的说道。
于氏洋洋洒洒一席话说下来,于二蜜斯和吕姨娘听了后齐齐变脸。
“不过,如许也好,搬来个屏风还占处所。”于氏说。
吕姨娘只感觉浑身发软,她就想着夫人此次来嵊州探亲不简朴,本来竟是要再给老爷添人来的。
于二蜜斯听了这话,面色好了些,仿佛松了口气,“大姐别急,说不定是哪房的丫环偷偷溜出来玩,冲撞了姐夫,待我归去禀告母亲好好查查,定将这个丫环给揪出来。”
于氏看着她的脸,笑道:“mm别焦急,听我渐渐说。王嬷嬷固然没找到丫环,但是却找到一个婆子。那婆子恰都雅到你姐夫和一个妙龄少女一同游逛南院,还去了水榭稍作歇息呢。那女子的身量看起来和mm你很像呢。”
全部屋子里满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自从陪老爷来嵊州后,因着后院只带了她一个姨娘。嵊州大大小小的集会,便都是由她去插手的。并且因为老爷是嵊州的父母官,那些小官小吏、富户商户的太太们哪个不是以她为首,每逢见面,大师都客气的称呼她一声二太太。
吕姨娘笑了出来:“蜜斯,你当年也是如许安抚我们的。”
于二蜜斯伏在地上,涕不成声,“大姐,求你别奉告父亲母亲,我和姐夫只是刚好不期而遇。我们并没有做出甚么越轨之事。”
“那日我去南院书房取本书,在水榭前的回廊遇见姐夫,因怕误传出去,便假借了丫环之名。”她持续哭诉道,“因为下雨,才和姐夫去水榭躲雨的,雨停了我们就分开了。大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骗你。”
“等你去了上京就晓得,这上都城人杰地灵。既然你这么想以色侍人,便去做那王爷皇子的侍妾,才好不丢我们于府的人。”于氏接着说,“我们老爷不过是个世家旁支的败落户,一个小小的知州罢了,还享不了这齐人之福。”
吕姨娘谨慎思乱转,底子没看到于二蜜斯的神采变的如此丢脸。于氏躺在床上,将两人神采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好办,我去再挑一匹好了。固然现在还没到四月,不过江南的天热的快,蜜斯,你看天青色的如何样?天热看着舒爽。”吕姨娘说道。
吕姨娘等闲被于氏带走了思路,忿忿的说:“还不是老夫人不肯开库房给我们拿个屏风出来,糊这百宝架费了半匹纱,那年蜜斯的夏衫都少做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