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两人真说得热烈,范念德俄然赶来,见到赵汝愚边上的老熟人,便笑道:“放翁还真是来了,妙哉,妙哉。你们看看,我把谁给请来了。”
“见过了,公然别具一格。”
蔡元定见到陆放翁拜别,才缓缓道:“不学理养气,甘当狸奴,大宋如果皆如放翁这般,还谈甚么北定中原,安邦定国?”
“不是,放翁,我没教过他啊。”
赵汝愚跟陆游朝后一探,立马起家相迎。
“如果赵相公说的是永州败家子,李氏三世祖,老朽想来,应当错不了了。”
“先生是甚么时候来得永州?”
赵汝愚笑道:“不说这些糟苦衷了。你看此子如何?”
边上的老者微微一笑,道:“倒是赵相公,去岁一别,本日观之,气色好了很多。”
陆游靠在椅背上,轻叹一声。
“就是昨日阿谁啊。”
蔡元定一通大话,正巧赶来的李伯言在大门口便闻声了,一看就是中了理学之毒至深之人,以是还未会面,便嘲弄讽刺道:“以是,依这位先生的意义,所谓富贾便是恶人?该分田分钱,与人同甘共苦,去私欲而存天理,与贫者共享其成?”
“赵相公多礼了。既然如此,让那小儿过来,老朽处理了,也好解缆回道州。晓得赵相安然无恙,老朽也心安了。”
陆放翁一愣,说道:“赵相有些莽撞了。官家并非是不念及旧情,不过是受韩贼懵逼。这个时候您激流勇退,主心骨一失,这韩贼还不但手遮天?”
“官家若能念及旧情,召我回京,就算是在艰险,我都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若真的准了,那便准了吧。”
“慢着。”赵汝愚眉头一挑,“你说他会填词?”
赵汝鄙意到一本端庄的蔡元定,有些哭笑不得,说道:“西山先生所言极是,不过此子门路太野,所问的,恰好又极难解释,以是才向晦翁‘求救’,本想着晦翁回个信便是,到没推测,把您给轰动了。”
范念德点头道:“现在的题目便是,户籍无从可迁,流民又无处可收,永州要生长起来,实属不易。除非官家大力支撑。”
范念德眉头一皱,道:“我这便叫大郎过来,劈面向季通你赔不是。”
“西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