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浑身竟止不住地颤栗。
谁说不是呢？在这夜，于我于他，都用尽了心力。哪管明日月色天光。这万丈尘凡，我们算是联袂同赴了。
“嗯。”我应了一声。我哪管这些，只要他活着，就是最令我欢乐的动静。
他叹口气：“这条路真的好走么？”
他俄然放开我，几近是一把甩开，转过身去。
我颤抖着双唇，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只感觉心似要裂开普通疼痛。
熊熊篝火边，衣衫一层层褪去，我同他赤身相对。这月光真好，照在他光亮的皮肤上，那白净的身材上泛着一层银色的光，肌肉的线条又隔出一片一片暗影。
我在他怀中点头。
我将脸贴上他的背，悄悄说：“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我心则夷。”
我在水中扑腾着，冰冷的河水沾在身上，连砭骨的疼痛都成了浑身的高兴！
是的，我自在了。我不再是春熙楼的妓/子！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是洛阳邹氏家的明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