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子皆是一愣,心中不免有些不快,都来这烟花之地了,装得哪门子狷介。
果不其然,那人始终跟在他身后,与他保持着两三丈的间隔,只要苏行之一转头,他便假装看向别处,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看着羽士这恼羞成怒却又不能对女流之辈动手的模样,苏行之一阵畅怀,打心底里佩服这些烟花之地女子,果然是甚么样的男人到了她们手里,都没了脾气。
若真是他的真迹,便是再高的价她也情愿买下,就怕是幅伪画。
“这位公子,久等了!”鸨妈笑得一脸横肉,高低打量着这位口口声声要与她做买卖的年青小伙,见他墨客打扮,虽不着绫罗绸缎,却气质出众,手中的宠物一看便知是宝贵种类,她心下决然,此墨客必然是富朱紫家的公子,若不是为了楼里哪位女人赎身而来?
鸨妈跟着渐渐展开的画卷望去,只见一幅幅分歧身形、分歧场景、分歧人物的男女交|媾图展现在面前,人物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光是瞥上一眼,便叫人眼热口燥。
大堂正中心耸峙着一座新月形的舞台,几位披着粉色薄纱的女子正抚着琴弹着曲。
“嗯。”苏行之应了一声,悄悄甩开两位女子。
非常对劲地收起画笔,苏行之从怀中摸出一枚精美的印章,在落款处悄悄一按,一个红艳艳的苏字鲜明印于纸上。
苏行之奥秘一笑:“待会我自会证明,另有一桩美事要说予鸨妈听……”说着倾身在老鸨耳边低语了几句。
“行!”鸨妈收起画卷,让小柳子拿到她房里,本身拿着那幅仙道戏凤图走下楼去。
见小柳子回身下了楼,苏行之直起家,拿起羊毫沾上墨汁,挥笔在白纸上洋洋洒洒地画了起来。
“好,多谢了!费事你趁便去楼下将鸨妈喊来!”
虽是腹诽,红衣女子面上却还是笑盈盈道:“那公子定是没有相好的姐妹,待会儿出来给您好生安排!”
苏行之此次前来,天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因而理了理衣袍,举头挺胸向寅春苑门口走去。
“是,客长!”虽弄不清苏行之要做甚么,但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鸨妈客气了,坐!”苏行之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鸨妈坐到劈面。
虽不知鸨妈说了甚么,但从羽士通红的脸庞,不知所措的神情看来,定是讲了很多荤段子。
苏行之无法,便只好作罢。
字。
“您看如何?”苏行之挑眉问道。
“是!”
“有劳女人。”
苏行之勾唇一笑,跨进了寅春苑。
苏行之看着她拜别的背影,眼中浮上浓浓笑意,对着怀中的狗崽子说道:“我们等着看好戏!”
此中两位女子跪在男人脚边,两位趴在他腿上,另有一名从背后搂着男人,正与他亲着嘴儿,而男人的两只手,别离摸在了两旁女子的胸上。
“你们这是何为?快放开我!”羽士一脸羞愤地吼道,数次摆脱女人们包抄,却又被拉扯返来,几次三番下来,终是被按坐在了舞台边的坐位上。
红衣女子踌躇了下,苏行之又补上一句:“你便说是我找她谈一桩买卖。”
红衣女子在火线带着路,苏行之尾随厥后,进门前快速转头一望,见那羽士逗留在暗处的大树底下,正向这边张望着。
苏行之寻名誉去,只见鸨妈一脸东风对劲扭着腰肢,尾随厥后的五六位妖娆女子,嬉笑着将那羽士围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