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鸨妈听完一脸镇静道。
“您看如何?”苏行之挑眉问道。
字。
苏行之浅笑着点头道:“鸨妈,这买卖……”
“这位公子,久等了!”鸨妈笑得一脸横肉,高低打量着这位口口声声要与她做买卖的年青小伙,见他墨客打扮,虽不着绫罗绸缎,却气质出众,手中的宠物一看便知是宝贵种类,她心下决然,此墨客必然是富朱紫家的公子,若不是为了楼里哪位女人赎身而来?
此中两位女子跪在男人脚边,两位趴在他腿上,另有一名从背后搂着男人,正与他亲着嘴儿,而男人的两只手,别离摸在了两旁女子的胸上。
“不必劳烦,拿壶好酒弄些小吃来便可。”苏行之说道。
大堂正中心耸峙着一座新月形的舞台,几位披着粉色薄纱的女子正抚着琴弹着曲。
鸨妈叮咛完跑堂小哥,便媚笑着走到羽士背后,亲身上阵替他垂着背揉着肩,不时低下头在他耳边柔声细语。
狗崽子并没有理睬苏行之,而是歪着脑袋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画,仿佛在辩白画中的意境。
女人们接踵将他围住,有两位径直坐到他身边,挽起他的手腕,脑袋靠在他肩上,不断闲逛他的臂膀,蹭着她们白净饱满的胸脯,引得那道人面红耳赤,连连躲闪。
苏行之但笑不语,从背篓中拿出一卷画卷,挥手将画卷推展开于桌面。
寅春苑是县城里最驰名的一间青|楼,传闻这里的女人个个美若天仙,日日来宾云集,甭管是游历到此的江湖人士,亦或是慕名而来的风骚雅客,无一不拜倒在寅春苑女人们的石榴裙下。
苏行之勾唇一笑,跨进了寅春苑。
“好,多谢了!费事你趁便去楼下将鸨妈喊来!”
“嘭”一声巨响,莫清远一掌拍到桌面上,不幸那桌子刹时四分五裂,吓得一旁几位女人惊叫着连连退后,四周的几桌客人也纷繁站起家。
又前行了数百米,便看到不远处挂红披彩的一座雕花楼阁,楣上一匾,写着“寅春苑”三个鋶金大字,两旁各挂着一串红艳艳的灯笼,每只灯笼上别离写着一个字,串起来便是一幅春联:红袖来添香,豪杰且徘徊。
这时一名身着紫色锦袍,身材微胖,盛饰艳抹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且带来一阵刺鼻的香气。
看到如此淫|秽的画面,莫清远酒醒了一半,定睛一看,这画上的男人不恰是他本身吗?再看到一旁的题字,顿时气得浑身直颤。
“如何作证?”鸨妈也是买卖人,行事自是到处谨慎,毫不让本身的银子花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