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好极!”鸨妈连连赞到,她这寅春苑春|宫图尚且很多,却无一幅达到如此高深水准,又看向画卷落款处,小小的红印中仿佛印着一个“苏”
苏行之奥秘一笑:“待会我自会证明,另有一桩美事要说予鸨妈听……”说着倾身在老鸨耳边低语了几句。
“买买买!”鸨妈点头如捣葱,仓猝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两张递到苏行之面前:“这是二百两,望苏先生笑纳!”
非常对劲地收起画笔,苏行之从怀中摸出一枚精美的印章,在落款处悄悄一按,一个红艳艳的苏字鲜明印于纸上。
狗崽子并没有理睬苏行之,而是歪着脑袋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画,仿佛在辩白画中的意境。
此中两位女子跪在男人脚边,两位趴在他腿上,另有一名从背后搂着男人,正与他亲着嘴儿,而男人的两只手,别离摸在了两旁女子的胸上。
一旁的鸨妈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来您就是苏一涟!”
待到鸨妈来到苏行之跟前,他已经将整幅画完成,正提笔在空缺处写道:仙道戏凤。又在一旁写下一行小字:不求仙,游戏百花间。
苏行之看着她拜别的背影,眼中浮上浓浓笑意,对着怀中的狗崽子说道:“我们等着看好戏!”
“嗯。”苏行之应了一声,悄悄甩开两位女子。
那道长越是挣扎,女人们就搂得越紧,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女人送到嘴边的酒杯堵了归去。这一来二去,未几时,羽士已被灌下了好几杯酒。
“是,公子!”红衣女子这才回身下楼。
看着羽士这恼羞成怒却又不能对女流之辈动手的模样,苏行之一阵畅怀,打心底里佩服这些烟花之地女子,果然是甚么样的男人到了她们手里,都没了脾气。
看到这个字,鸨妈当下一惊,这画莫不是出自那苏姓名家之手?她们做这一行的,对各路春|宫图很有体味,画得最好的便是被世人称之鬼才画手的苏一涟。
两位女子皆是一愣,心中不免有些不快,都来这烟花之地了,装得哪门子狷介。
“客长,有何叮咛?”小柳子弓身扣问。
“不必劳烦,拿壶好酒弄些小吃来便可。”苏行之说道。
绕过大堂,红衣女子带着苏行之向二楼雅座走去,寻了个空位对苏行之说道:“公子先坐下安息半晌,我这就去叫上几位女人给您遴选!”
“不必劳烦了,”苏行之说着,将背篓卸下安排在一旁,撩起衣摆坐下:“直接唤你们鸨妈来便好。”
苏行之此次前来,天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因而理了理衣袍,举头挺胸向寅春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