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丘西奥:拖着爱情如许一件非常柔情的东西一起下坠,这实在是一种罪恶。
迈丘西奥:精灵们的媒婆就是她。她的身材像大臣手上的一颗玉石一样小,她驾着几匹蚂蚁般大的细马拉的车子奔过熟睡的人们的鼻梁,车轮上的骨架是由蜘蛛的长腿所做;车篷的质料是秋虫的翅膀;水一样的月光是她的挽索;蟋蟀的头骨是她的马鞭;而天涯的游丝是她的缰绳。一只小小的灰色的蚊子是为她驾车的仆人,它只要一个怠惰的丫环手指甲上找出的懒虫的一半那般大。
罗密欧:我却以为去得太早。不知为何,我的感受奉告我从今晚的狂欢开端,我将被一种不成知的运气所统治,直到我这不幸而可爱的生命因之而短命。但进步吧,懦夫们!让无所不能的上帝指引我们进步的方向吧。
迈丘西奥:这就对了,梦本来便是傻瓜内心的胡言乱语,它既没法捕获,又轻巧多变、不成捉摸,像一阵风一样忽而对着冰雪的北方要求,但转刹时又跑到了阳光的南部。
罗密欧:是吧?你梦见了甚么?
罗密欧:天已暗淡,那边有光?
班伏里奥:甚么?谁是春 梦之娘?
班伏里奥:快,将鼓敲起来!(全部在舞台长进步,然后退到台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