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甚么实在的?兄弟,只要哥哥能办到,你一句话的事。”詹士谢图也下了马,拍着胸脯道。
“二哥,二哥。”两人却都是有些哽咽。
多隆阿朝前一扑,差点撞倒萨仁其其格,忙急着赔不是,却转过甚来骂道,“肃文,我就晓得跟你在一块没好,这见面还没有一刻钟……”
“你们俩,”肃文笑了,却转眼怒了,“你们俩跟着瞎掺合甚么?这一趟可不是在北都城砸人铺子,搅人家买卖!”
“可,我还没跟……皇上说一声呢。”他顿时给本身造了个台阶。
“多隆阿,进宝?”肃文大惊,月光下,篝火旁,可不是多隆阿与胡进宝么?
“你会审案,探案也在行,骑射也好,还懂蒙古语、藏语、维吾尔语,肃文,晓得皇上身边现在最缺甚么吗?”
“老詹,我这内心如何不结壮,这骑出去能有五百多里地了吧!”一起北行,虽是风景娟秀,但肃文疑窦丛生,“狼呢?”他又看看詹士谢图,“我可吃过你两次亏了,你此人,别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你数银子。”
詹士谢图笑道,“是么,左耳朵热是男人惦记你,右耳朵热必定是美人惦记你了!你到底是哪只耳朵热啊?”
“嗯,”詹士谢图笑道,“多隆阿、胡进宝,也让我召进粘竿处,统属你统领,还不来拜见你们家大人?”他用满语说道。
“我想想,银子你还不如我多,”肃文笑着,“不就是官儿大点嘛,现在这个景象,朝廷高低开端打虎猎狼剿狐灭鼠,这六部、省、府、道,哪天都有官儿被抓,我是不敢贪,不想贪,也不能贪……”
“得,我故乡有个叫马景涛的,叫得比我这还狠呢!”肃文狠狠道,回身就走。
“大人!”巴音毕竟还是跪了下去,“感激大人,感激老祖宗,巴音只要以死相报。”
“安,”詹士谢图挽着他一同坐下,“临来之前还叮嘱我要好生对待你,”他看看包里没人,肃文在内里正与多隆阿、胡进宝聊着,又看看萨仁其其格,“萨仁其其格,此次就跟我回京,也入粘竿处。”
此次詹士谢图趾高气扬地跟在前面,肃文倒象个勉强的小媳妇跟在了前面,夕照余晖中,他放声高唱起来,声音在广宽的草原上久久回荡――
“奎昌就是大老虎,军政民政一把抓的大老虎!”詹士谢图笑道。
“再往北走,顿时就见着了。”詹士谢图挥马加鞭,涓滴不断。
这又约摸跑了三十多里,肃文一勒马缰停了下来,詹士谢图也紧勒缰绳,三十多骑一齐停了下来。
詹士谢图也仿似有些感慨,“这刚走了个沮丧的,又来了个掉眼泪的,能不能来个喜庆点的?这还让不让人……”
“我不去,谁情愿去谁去,那就是天国,九死平生,不,十死无生,粘竿处的不都是正法了吗,明教习也被抓了,这天国,谁爱下,谁下去,归正我不下!”
“贼窝,噢,二哥你说的是粘竿处吧,”多隆阿笑道,“就在圣驾离京的那天,有人把我们带到了宣王府……”
“巴音,我们有十三年没见了吧,萨仁其其格,也是大女人了。”詹士谢图笑道。
詹士谢图也不着恼,“呵呵,你到底晓得了,这才走到半路嘛,我要想到了乌里雅苏台再奉告你,老程啊,他就掌短长,你小子但是浑身高低净是鬼点子,不消你用谁,你别谦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