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甚么?想考女状元?”稍刻,见玉翘看得津津有味,他沉着声打趣,手也没闲着,去摩挲她乌黑光裸的俏足,足尖指甲涂着蔻丹,红莹莹的,敬爱又都雅。
威宝俄然醒了,揉揉眼睛,看到一边的糖糖,细细的呼吸,伸手摸她的脸儿,不声不响,还是睡得苦涩。
此人真是,都甚么时候了,还想着占她便宜。又气又怨的看他,咬着牙掰他手指:“从早急到现在了,你还来玩弄我,碰到这类事儿,我陪着你同生共死便罢,可另有两个娃呢!都还小,老是要为他俩考虑的。”眼眶一红,说不下去了。
斜睨他一下,缩回足,将书阖上,抿着嘴笑:“我是没这命,可糖糖却保不准,才多大点,今开口叫娘亲和爹爹了。”
陪着两个精力充分的娃玩耍到疲累,哄至睡熟,她才吃了两口粥,却感觉没甚么胃口,让碧秀几个早些自去歇着,挑亮了烛火,懒懒倚在矮榻上边随便翻着书,边静等周振威回房。
挨着周振威躺下,凑他耳边问:“府门前重兵团团扼守,听胡忌说你被夺了兵权,到底出了何事,你不说,一晚儿也甭想睡。”伸指尖儿去撑他闭上的眼皮。
一时哭笑不得,周振威干脆将她两手抓住,翻身沉沉压上,含着笑道:“不睡便不睡,你来陪我。”空出一只大手沿她温婉曲妙的身材由下自上,握住某处娇软,顿时精力倍增。
干脆谨慎翼翼的挪至榻边儿,有些高呢,床头摆着花梨木小几,从那上面顺沿而下,喜滋滋直朝爹爹娘亲爬去。
正看到他衣衿大敞,暴露精干宽广的胸膛,手被带着往下握住某处,烫人的很,顿时脸红了红,还是有些怕:“你慢些来,这般悠长未曾有过.......!”
窗外又开端沙沙的落雨,雨势不小,卷起微微凉意从纱缝里缕缕排泄去,虽解了些闷热之气,却散不去她心头惴惴。
撇着嘴想哭,俄然听到爹爹降落的笑声,另有娘亲甜软的呢喃。
“可找人帮你放过?”玉翘抿嘴轻笑,眼波潋滟,勾人的很!
玉翘抬眼看周振威唇边笑容暖和,眼神柔嫩,自有股安宁民气的气势,半晌,长叹一声,偎进他怀里:“你要说到做到,不准骗我。”
“讨厌,威宝那里傻。”娘子护犊的很,容不得谁说小子不好,伸手去掐他肩膀,被顺势攥进刻薄的手内心,便也不挣,只软着声道:“拿着你给的桃木小剑不放手,只怕今后同你一样,就喜好打打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