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您稍等。女人们,快带客人去婢女院,备上热水,好好服侍。”鸨儿回身,笑着说道。
俞莺巧转头,果见肖让踱步走了出去。约莫是嫌地上灰尘太多,他的步态有些奇特,时不时地皱起眉头来。他叹着气走到柜台前,“这还算是城里堆栈么?还不如那小集上的。人来人往的,好歹多扫扫地……”
还未等他迈步,肖让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道:“符寨主,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俞莺巧一听这翠红楼三字,神采都变了。符云昌一见她这般神采,立即揪住了店小二,恶狠狠隧道:“你说甚么呢!找死是吧!”
……
肖让站定,悄悄吸了口气,笑道:“苏合香。”
掌柜低了头,细心机考起来。
俞莺巧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般生长,即使她久经江湖,又那里来过这类处所。她部下的镖师们也难堪,要说平时本身喝个花酒也就罢了,现在当着大蜜斯的面,如何能冒昧。一时候,世人都局促着,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鸨儿有经历,看他们这般神采,另辟了一个朴实小院给他们。镖师们乐得脱身,赶着去了。
肖让一听,凑了上来:“不知这翠红楼如何走?”
“哦。巧儿,我们走。”肖让道。
肖让见状,皱眉感喟,“唉,朽木不得雕也。看来还是寨主你有几分长进之心,此地不便,待到镇上再梳洗吧。”说罢,回了车厢。
俞莺巧惊诧,“公子当真?!”
能说出这番话来的,除了肖让,不做第二人想。
说话之间,肖让渐渐走到了门口,轻倚上门框。他穿戴一件玉色单衣,襟口微微敞着,暴露一片健壮的胸膛。俞莺巧有些讶然。他身姿颀长,又是文雅做派,总让人感觉清癯,但现在看来,倒是肌骨均匀。想来毕竟是练武之人,那里能那么薄弱。
符云昌一下子红了脸,指着里头说:“那家伙有病啊!你如何赶上这类人的?”他猛地想到了甚么,一把拉起俞莺巧的手,“我们从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