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畴想了想,道:“孤梦见你同阿洛在两年前便给孤生了一个孙儿,生得极是聪慧敬爱,孤甚爱之,特地为他取名为琮,感觉我卫家的将来便下落在这个孩子身上。但是你待阿洛却极是冷酷,反而偏宠一个妾室。”
他俄然瞪我一眼,“难怪方才那何彦朝你扑畴当年,你并不如何躲闪,但是想用这匕首做些甚么?”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说道:“那日在天牢里,我和父王解高兴结后,见父王对我不肯承诺始终保全诸弟性命还是有些于心不乐,便请父王同我打了个赌。”
卫畴便笑道:“只怕你是晓得阿洛在此,这才仓猝跑了过来。看你们这般恩爱,孤便更加感觉昨夜那梦甚是古怪荒唐!”
他咬我耳朵,“阿洛,不如就让为夫先在这车里奉侍夫人一回,可好?”
他说完,那目光便落到我身上。这些光阴,他忙朝政,我忙着帮姨母侍疾,每日伉俪团聚的时候少的不幸。
我闭上眼睛道:“只是有些累了,子恒且让我歇上一歇可好。”
经此一事,想来卫恒对姨母和卫玟的成见当更会消弥很多。
我佯装惊骇地踉跄后退,仿佛站都站不稳, 右手却在袖中握紧了匕首。
姨母笑道:“这可巧了,大王正命人去找你呢!”
我天然明白他话中之意,此番动乱一过,他的世子之位稳如盘石,再也不会有人敢心生觊觎,等卫畴身故后,他便会是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足可为任何人遮风挡雨。
他便不再闹我,重又替我理好衣衫,任我在他怀里小憩。
何彦见状,不去理睬他的老婆,仓猝朝我扑来,我却全然不去理睬,只是不错眼地盯着那尚在地上打转的两颗弹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