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国又想起这茬,内心更是冒火,对柳逸玄骂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擅自跑出都城,还将公主诱骗了出去!如果公主有个甚么三长两短,那圣上和太后岂能饶过我们柳家?常日里你斗鸡戏狗、打斗打斗我都不与你计算,这回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眼里底子就没有了爹娘,没有了祖宗家法!”
刘管家的一席话,倒是给柳安国提了一个醒,他真正的死敌是那位朱太师,那朱范多次跟本身做对,此次又诬告他们父子谋反,这等仇恨又岂能忍耐,毕竟这宦海如疆场,若明日朝堂对证,本身先违背了圣旨,把儿子打得不能上殿,岂不又要给朱范等人留下话柄。
“你给我开口!这牲口闯下如此大祸,我不打他难消我心头之怒!”柳安国瞪着范夫人喝道。
柳安国用力推开范夫人的手,恶狠狠的说道:“你明天休要拦我,我奉告你们,明天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要不把这牲口好好清算了,我就把这‘柳’字倒着写,今后不再进祖宗祠堂!”
柳逸玄晓得错在本身,扳连了老父,哪还敢像昔日那样顶撞叫骂,只得低头说道:“是孩儿错了,孩儿不该擅自跑出都城,扳连了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