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民国清流.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 第四章 民国二十三年(1934)
夏衍称1934年是“军事‘围歼’和文明‘围歼’最严格的期间”。周作人与鲁迅就“论语派”展开论争。
在《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期间》一书中,笔者已对“鸳鸯胡蝶派”有详细阐述,此处不赘。
不敢充油默,都缘怕肉麻。
以张恨水之本性,行文之辛辣,更知他仇恨日寇,做出戏弄土肥原贤二的妙剧,给沉闷的北平增些热烈,长长国人神情,好啊!
厥后,张学良听信诬告,将法储会会长丁春膏下狱。丁夫人到处托人讨情无果,便找到素昧平生的张恨水。急公好义、秉承公道的张恨水,给张学良致信,诘责为何不经调查,听信诬告,即抓人入狱。张学良对此函极其正视,命令彻查,发明丁春膏公然为人谗谄,因而命令开释。
胡适为刊物写了《弁言》,申明其主旨和目标:
胡适对百姓党当局、魁首与群臣停止了攻讦和劝谏。此中说蒋介石一人专政,把持统统,虽“大家皆以为不当,而没法能够使抗议产见效力……蒋介石赶来开中政会,他主席,精卫陈述,全会无一人敢发言会商,亦无一人敢反对”。胡适问道:“你们一班武功派何如许不顶用?何不造作一种轨制令大家得自在表示知己上的主张?”可见,胡适对百姓党内的文人是鄙夷的,对百姓党也不存胡想。
接着,在上海的《民国日报》又接踵连载了张恨水的短篇小说《真假宝玉》和中篇章回体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从小说的题目上,便可看出他因循了新式言情小说的气势,艺术上老练粗陋,没有给他带来甚么名誉。
胡适在致周作人的信时,曾誊写了署名“巴人”所写五首《和周作人先生五十自寿诗原韵》,和诗的目标很明白,有“刺彼辈自捧或互捧也”者,如:
寒宵凛冽怀三友,蜜橘酥糖普洱茶。
按一些人的说法,周作人此行仅仅是为了“访旧”和“重温旧梦”。乃至还扯出并死力衬着周作人当年留学时的一段情缘。当年,他到二丁目标伏见馆去买书,结识了馆仆人之妹乾荣子。乾荣子或给客人端茶,或帮人拿书,一双赤足,轻巧地在小屋里走动……不错,查周作人1937年5月24日日记,确有关于梦见乾荣子的记录:梦中,乾荣子“问陋字如何写,末有一竖否”,周作人答,“君写字必精进,何不为书一纸,即‘色纸’可耳”。为此梦,暮年的周作人和夫人信子常常辩论。由此就鉴定周作人到东京圆梦,就未免荒唐。
读史敢言无舜禹,谈音尚欲析遮麻。
人有品德,报有报格,国有国格,三格不存,人将非人,报将非报,国将不国。
1914年秋,他分开姑苏,以才学在汉口谋得为一家小报写补白的谋生,当时仅十九岁。始用恨水笔名。恨水,缘于南唐李后主的词《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太仓促,无法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发展恨水长东。”他读后,彻悟人生苦短,光阴贵重,遂取“恨水”二字。后因名声太大,人们早已忘怀他的本名,只记着天下都晓得的笔名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