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胁下的枝子一起走来又不喊,也不挣扎转动,想是早被那人点住了穴道。那人站在城墙上往两边望了望,就探出身对上面招了招手。带路的另一人便也从怀里取出一个抓钩绳索来,将抓钩往上一抛,精确地搭住檐角,对赵宣国他们一挥手,低声道:“上!”
赵宣威下认识地将身往中间一闪,因钢刀还未从枝子脖子上裁撤,是以闪得不远,只觉左胁一热,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看看东方已有些泛白,天即将放亮了,大师不敢逗留,当即顺次沿绳而下。待统统人全部下到城外埠面后,挟持枝子那人伸手抓住绳索,往城墙上悄悄一弹,跟着箭垛上一声金属的脆响,抓钩与垛口相分离,落了下来。另一人上前,行动敏捷地将绳索收了起来,揣在怀中。两人行动一气呵成,共同默契,看得人不由有些发楞。
赵宣威、赵珍怡和赵宣国顺次攀住绳索先上了飞亭,再从飞亭上攀着另一条绳索,很快便也都爬上了城墙,刚在城墙上站定,空中上那人也上了亭,收起亭檐的抓钩后,缓慢地攀上城来。
来到帅府大门口,门外也围着密密匝匝的日本兵,见三人到来,并无让路之意。赵宣国对赵宣威使个眼色,赵宣威会心,紧了紧握刀的手,刀锋压上了枝子粉白的脖颈。
奔出巷口,几小我一用力,都嗖嗖地跃上房顶,往北面奔去。赵宣威用手捂着胁下,对赵宣国和赵珍怡道:“这点小伤我能行,你们罢休,如许能快一点。”二人便放开了他。
“是云奇呀,我是说工夫怎恁了得!”赵宣国大喜,从速趋身扶起方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