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西南北风,莫非便是说的我等不成?
“甚好。”小瘦子抚了抚肚子,笑道:“小弟有些口渴,恰好去讨杯茶喝。”
张文渊与李循跟着也赞了两句,赵彦谦善道:“几位贤兄谬赞,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小弟也只是因时因地偶有所感罢了,倒是几位贤兄能不离不弃、砥砺搀扶,小弟感激不尽。”
“是啊,这小少年一点城府也没有,也敢给康公子甩神采,真是不知所谓。”
说完,赵彦也不睬会满脸惊诧的世人,负手雄赳赳气昂昂的分开人群走了出去。
“诚如方才那位兄台之言,小案首怕是黔驴技穷了吧?依鄙人看,还是早些清算行囊归去,再闭门苦读个十年八载吧。”
大半夜好不轻易睡着了,第二每天还没亮,赵彦正睡得苦涩,却被‘咚咚咚’接连不竭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鄙人看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才对,此等无才之人也就是在深州阿谁小水池里装装模样罢了,现在到了府城这片宽广的碧波瀚海中,已然本相毕露,又如何敢逆康公子锋芒。”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是么?”康权闻言呵呵一笑,听起来很有些挖苦之意,他目视四方后继而又道:“人言不敷恤,赵公子小小年纪,不知胆量小不小,可不要被吓得作不出来呦。”
被打脸?这个词倒是新奇,意义也是一目了然。浩繁将要被打脸的士子们刚反应过来,就见那位说出此言的小少年拾起羊毫,刷刷刷在纸上缓慢的写下了几句诗。
“……不错,不过鄙人有自知之明,早已是看破了那少年的虚假脸孔,故而良禽择木而栖,鄙人愿附康公子尾骥。”
刘景几人此时也追了上来,见赵彦面色如常,便也平心静气的欣喜了他两句,随后钱良才话锋一转,笑道:“赵贤弟最后那首诗可真是出色绝伦,愚兄都想看看那些人‘被打脸’以后会是甚么样的神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