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斋东配房。
宋抒怀闻言眉头伸展开来,连连承诺,“羽儿说这事,甚得我意,就这么办了。既然芸娘都说没这贼子之事,也就不消持续查了。今后府里各处谨慎便是,我也乏了。都退了吧。”
“嬷嬷请留步。是如许的,请嬷嬷回永寿斋后转告娘亲,明日宫里会来旨意,授封娘亲为二品诰命郡夫人,这府里明日还是要早做筹办......”
便立马站了起来,对着宋抒怀行了礼,“父亲,我感觉他日不当,这过几日再审,各种细节就恍惚了。若此次轻拿轻放,不查个明显白白,今后又有谁瞧见甚么贼子了,岂不是捕风捉影,让我们内院女子不清不白,不如本日由我来鞠问他们,必然清清楚楚谁在扯谎。”
“芸娘,丝柔本日身子不便当,大夫说她气血瘀滞,经行腹痛。以是多睡了会儿午觉,没来得及驱逐你,是她不守端方了些,犯不着当众骂她贼子,等她好了,我叫她来给你赔个不是,本日之事就罢了。”
“她就算受孕了,也生不出来的,且叫她放肆几日。我与老爷一同从张府搏出头,这情分怎可因为这点嫌隙就生分了,小贱皮子仗着宋老夫人能对劲几时?”
心下有了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