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梅听得将近哭了,她问道:“袁少爷可晓得这些东西的代价?”
罗订婚听得一愣,道:“文弼,你如何会这么问?”
“本来袁少爷竟是袁大督师先人,失敬失敬。”她重新起家,依着礼节施了一礼。
大明蓟辽督师,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大官,并且是天朝上国的大官,天然不是他们这般外洋蕞尔小国能够相提并论的。
罗订婚一时语塞,他何尝不一向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但一每天畴昔,等来的却始终是绝望,紫禁城的那位天子,似是把死去的督师,把他们全给忘了。
这一系列行动,一旁的袁文弼看的清楚,心说这是把大姐姐当作贼来防备了啊,固然他晓得大姐姐是好人,不是倭寇海盗,但对罗订婚的安排也没有颁发定见,对方做的也没错,防人之心不成无,在这乱世,谨慎一点老是好的。
“哼,那南洋女提督的船上就这么好玩,叫你都不返来?你去跟娘说吧!”
袁文弼探听了,现在市集粗盐的代价是每斤四文钱,这是私盐代价,到了本地必定还会更高一些,当然雪盐的代价不能相提并论,这是豪侈品,他感觉起码得晋升十倍不算多吧,就算便宜点,那就算每斤三十文钱,以一担一百二十斤计,一担雪盐差未几就是三两六钱银子。
当然,做买卖就是做买卖,搞点投资能够,但不能把本钱都搭出来,何况她的资金也有限,不成能全数砸了出来,以是这买卖能够做,但只能一步一步来,先探一探路。
罗订婚机器的点头,他现在已经有点摸不清对方套路了,你小子到底想说啥啊。
袁文弼道:“顿时就会有了!”
他说道:“一担雪盐三两六钱银子,大姐姐对劲吗。”
李华梅道:“是吗,但是我在这里仿佛还并没有看到制盐的工坊?”
罗订婚神采惊奇的看了他一眼,神采一沉道:“如许大逆不道的话,你在内里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