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高哈哈笑道:“老夫就是此意,老夫不会看错东海,中原昌隆,东海不反,中原危亡,东海定边。至于几十年上百年以后,是王朝更替,还是扶危救困,只要中原永昌,老夫哪还操得了阿谁闲心。”
两人对饮以后,哈哈一笑,叶向高便感慨道:“一年千万两白银,一半儿输入内帑犒军,一半儿进入南边工坊,这是老夫预感当中的。但是台湾的海盐火器,吕宋的蔗糖铜矿,安南的粮食桑麻,再加上翻开南洋,摸索天下,指导江南和南边的商贾,主动投入海贸,直接互市四海,这才是让老夫为之意动神摇的豪举。”
又细细瞧了一会儿,叶老夫人转头说道:“老二家的,让你夫君禀告老爷,这些东西过分贵重,叶家实在消受不起,还是请老爷退还给沈东海吧。”
刚走了没有一刻,老二媳妇便欣喜而来,对叶老夫人镇静说道:“老太太,老爷去请老太爷示下,成果老太爷大笑,说甚么叶家帮过沈东海的大忙,又方才被他坑得太狠,天然要收下弥补丧失。还说这些子物件固然珍稀,也不过是沈东海一句话罢了,不必过分在乎,恰好留以传家。”
沈重笑道:“以是,您压抑东林对我的反攻,坐视我挑动齐鲁民乱,暗助我收民南下台湾,更帮着我买卖南边,方奠定了台湾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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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叶向高为沈重斟满酒杯,扬声说道:“老夫本心灰意冷,谁知东海脱手,竟然柳暗花明。东海三战辽东,老夫虽未目睹,却亦喜我朝又出了个戚继光。只是辽东大局,不在东海,不在定边,而在国力,以是老夫也只是欣喜罢了。直至东海再战京师,摧败东林后与天子联手,竟然抛去爵位号角,一意远赴外洋运营南洋,老夫便为之大笑光荣啊。”
沈重沉默半晌,举起酒壶斟满酒杯,渐渐送入唇边一饮而尽,然后缓缓说道:“东林既倒,阉党独大,天子权重,机会已至。我此次赴京,便是要拍好天子的马屁,趁便改一改大明的道统。阁老,礼卿先生,其他目标亦非假,但是我的本意,倒是为大明而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浏览,更优良的浏览体验。
袁可立笑道:“天子放权,内宫无阻,高低受命,大权独握,与其说是辅政,不如说是摄政。千年以下也不过这一遭罢了。”
叶向高哈哈笑道:“袁礼卿顾忌难舍,以是又装傻了。老夫问你,沈东海形同盘据,定边军如同私军,天心固然倚重,礼卿可敢保东海无后顾之忧吗。旦使朝野顾忌,旦使天子猜忌,沈东海若不反,便是身故名灭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