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华看他不答话，忐忑道：“城郎不喜奴家抛头露面么，那奴家便不做了。”
马城终按捺不住将她拽过来，惩戒一二，打打闹闹便在静室里除了下裳，纵情欢娱，两人久没亲热都动了情。虽动情处，柳自华仍保持着端庄神采，刺激处让马城少有的缴械投降，柳自华却不肯放过他，接连要了三四回。
柳自华双手合什嘀咕起来：“但积德事，莫问出息，观音大士在上，保佑我的城郎平安然安，阿弥陀佛。”
马城知她最喜好这调调，便做怪道：“娇滴滴小娘子卖的甚么书，不如从了本大人吧。”
还家，走在正阳门大街上，内城当中冷落了很多，很多府邸门前都带着孝。
天子精力大振，对马卿家的态度极其对劲，又劝勉了几句才赏了十个宫女，甲胄，御马，兵器各一套，命锦衣亲军护送回府，在京师自是一时风景无两。连魏朝也忍不住打个寒噤，应是对这位马总兵巴结拍马的本领，另眼相看。马城却不觉得意，总不会蠢到觉得救了天子一命，和天子闲话了一阵家常，便能够不讲端方了，那真真是个蠢材。
柳自华选定的印书坊，在安宁门内国子监边上，挨着孔庙，一本小册子印了两万册，定名为《伤患集》。进了书坊，便看到柳自华穿一身淡绿色衣裙，纤腰款摆，尽显江南女子娇柔之神韵，小腹便又有些炽热。
在家中读了几日书，身材大好，才去书坊寻柳自华。
第一百七十九章 莫问出息
恰好柳自华还看的出神了，马城气结道：“又聪慧了。”
马城也不忍再调笑她，端庄起来，命亲兵将书搬到车上，去外城人多处发放，摆布都是不费钱的书，送总能送的出去吧。两人赶着马车出了书坊，顺着国子监街将书送至每一家书局，国子监街本是都城风雅之地，大小书局浩繁，发卖的册本花腔繁多，除经史子集，名家注释以外，话本，演义，才子才子书也应有尽有。春宫画大抵也是有的，只是风雅之地，多数不会公开叫卖。
柳自华早笑的花枝乱颤，将情郎请进静室雅间，马城早按捺不住正要脱手动脚，却被她硬按在椅子上，赏识茶艺。看着江南才子端庄矜持的茶艺，心中汗颜，偶尔雅上一回也好，便的要被她挖苦牛嚼牡丹。
柳自华含笑道：“这书是白送的。”
云收雨歇，美人儿抱紧粗腰舒畅道：“有了这间书坊，再有了城郎的孩儿，奴家此生便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