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嘲笑,道:“打的就是你。”说罢抓住他的衣衿,摆布开弓,十几个耳刮子煽下去,周泰痛得哀嚎几声,便晕死了畴昔。
世人不由看畴昔,已是很多人向那戴着管事戴圆帽的男人拱手施礼了:“邓档头好……”也有人不明就里,悄悄问:“邓档头是谁?”
如果别的百户,他们一定敢跟来在烟花胡同里惹事,但是这位新任百户有南镇府司、吏部侍郎的背景,有他做主,也一定不能替他们出气。
“就是这里。”陈泓宇到了莳花馆外头,手指着那烫金的莳花馆招牌扭头对柳乘风大喊一声。
“你连这都不晓得,这是东厂的人来了。”
柳乘风豁但是起,他这一站起来,边上已有二十多个校尉堆积起来,站在了他的身后,柳乘风一步步地走向邓档口,嘲笑道:“本官是世袭百户,朝廷钦赐的正六品武官,你是甚么东西,不入流的货品,也敢当着本官的面吼怒?还不跪下给本官叩首施礼?如何?莫非你要以下犯上吗?”
这一下动手重到了顶点,正中周泰的鼻梁,只听到骨肉拍击的脆响,等柳乘风将拳头收回的时候,周泰的整张脸已是被鼻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