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浅笑点头,非常对劲,当即从荷包当中取出一锭银,道:
“可贵出来一次,你们两个也看看有没有喜好的玩意儿,又没人会认出我来,你们还怕我被人拐了去不成?”我对她二人言道。
“夫人好走,锦霞多谢夫人照顾买卖。”
“娘娘过奖,只是锦霞不能亲眼目睹娘娘作此舞,实是憾事。”
这是我第一次来锦霞布庄,本意为买布而来,现在恰好赶上了这场热烈,天然也是要瞧瞧的,因而带了陈婤与悦心挤了出来。
“经商之人,主顾但有需求,天然要服侍殷勤,不然不是自断财路?”
锦霞接过帕子,美目轻扫,言语当中更有赞意:
“我是晋王府卖力大班的,锦霞布庄是都城最驰名誉的,给我们王爷王妃办事,天然要挑最好的了。”
我亦多日未曾出门,因而精装微服,掩上面纱,带了几小我出府。
“夫人好文采,不知此词可有谱曲?”
“这位夫人对上了我家女人的对子,赠缎布一匹!”
见我偷笑,悦心问道:
“娘娘过奖,锦霞愧不敢当,娘娘的词怕是写得更好,此曲伴上歌舞,必是倾倒满都城了,只不知娘娘要献与谁?”锦霞道。
那位道:“我看玄,已经连着三个月都不见布庄送出一匹布了,锦霞女人的对子越来越难对了。”
锦霞一袭蓝衣,轻纱跟着窗外吹来的轻风缓缓摆动,超脱如仙,走起路来更是娴雅动听,除了明眸中微微透出的精锐神采以外,再无一分贩子应有的气色。
小婢拿了我的春联回身进了布庄,稍顷,便有人把我写的对子挂在布庄的另一侧,与锦霞的对子遥相对应,青衣小婢大声宣布:
我淡淡一笑,放下茶盅,言道:
约莫锦霞也感觉知音难求,竟是利落的承诺了,我伸谢,她却道:
“锦霞不必多礼,我以便装出入,就是讨厌那些繁文缛节。”
锦霞会心一笑,接过定金,言道:
我感激的看着锦霞,言道:
阁楼之上,空旷暗香,与楼下的氛围孑然分歧,青衣小婢把我引上楼来,便下去了,我单独走来,只见房内窗前,燃着一柱暗香,袅袅白烟当中,一蓝衣女子正侧对着我,皓腕委宛,纤指轻抚瑶琴,单独弹奏。
“夫人此词,意在褒朴贬奢,这些斑斓绸缎反而分歧适了,锦霞带夫人去看几匹丝棉布料。”
我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上面写有一首词,是我昨日观过忧草之舞后写下的,名曰《碧玉词》。
锦霞将我让于上坐,仍旧奉上清茶一杯,并未因我的身份而有半分凑趣或是拘束之意。
一曲结束,锦霞起家,把起一盏精美茶壶,亲手为我奉上茶水,盈盈含笑,道:
“何舞?”
“尚未去选,只是我向来眼拙,对于采买物品不太懂,不知女人可否移驾,帮我挑上几匹呢?”我言道。
她如此说,我也不好勉强,只道:
这位说:“您猜此次会不会有人对得上锦霞女人的对子?”
我再细看,只见那女子一臂水袖直冲云天,另一袖层层叠叠落于臂肩,仿若莲之碧叶,浮于水波之上,一条如雪胳膊从水波中钻出,婷立于碧叶之上,如一尘不染的雪藕,观此景象,竟如端坐莲塘之前,看嫩藕出水普通,甚或另有淡淡荷香传来。
难怪门口会有那么多公子哥想要见她一面,只那一份淡雅的气质便可倾倒众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