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霞将我让于上坐,仍旧奉上清茶一杯,并未因我的身份而有半分凑趣或是拘束之意。
锦霞悄悄叠起锦帕,并不推让,言道:
我随她走进库房最内里,木制的柜子上摆着几匹颜如翠玉的棉布,虽说是棉制,摸起来却光滑柔嫩,贴在身上也极舒畅,虽不如绸缎光滑艳泽,却也是精工细作,视觉触觉均不错。
约莫锦霞也感觉知音难求,竟是利落的承诺了,我伸谢,她却道:
锦霞接过帕子,美目轻扫,言语当中更有赞意:
想到要将此歌舞献给皇后做为寿礼,并且要在众皇亲大臣的面前演出,内心实在捏了一把汗,此举,必得胜利,如果演出得不好,恐要落人笑柄。
锦霞会心一笑,接过定金,言道:
“愿洗耳恭听。”她谱的曲子必是上上之选,能有何不当之处?只是听锦霞弹曲,亦是可贵一求的。
“锦霞怠慢了夫人了。”
“夫人过奖了,锦霞就试上一试,如果能入夫人的眼,也算是锦上添花,美事一桩。三日以后,夫人来取便是。”
见惯了空旷的大草原,忧草看到甚么都是别致非常,我也就随了她的性,赏她些碎银,任她玩个够,只叮咛了狗儿看好她,别惹出甚么事来。
难怪门口会有那么多公子哥想要见她一面,只那一份淡雅的气质便可倾倒众生了。
“娘娘听了,感受如何?”
我淡淡一笑,放下茶盅,言道:
悦心与陈婤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唯恐我有甚么闪失。
“夫人不像是为了一匹缎布而对锦霞的对子的。”锦霞眉蹙远山,明眸剪秋,微微打量我几眼,言道。
我徐行走入布庄,身后传来一阵感喟之声,随先人群便垂垂散去。
即使是侧面,我亦能看出她端倪之间的安好与澹泊,三分冷傲,七分婉约,有如深谷之兰,无人自香,孤芳自赏。
“民女拜见晋王妃殿下!”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谢女人,此必为全部跳舞的亮点,怨不得这些日子我总觉着舞中贫乏了些甚么,本来是在女人这。”
“若无女人操琴,怕是难以达到那种结果,如果女人情愿,下月可否随我入宫?”我心中实在但愿她能承诺我,如果有她互助,我想不胜利也难了,只是依她淡泊的本性,怕是不会承诺的,我心中只存万一的但愿。
悦心倒是挑了几样针线花腔,只是不肯走远,如此闲逛了一阵,便来到了都城最大的布庄——锦霞布庄。
锦霞水袖轻挽,提笔作画,口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