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氛围和缓很多,国主也长叹一口气,心中暗叹这个潘佑的胆量倒是越来越大了,说话是涓滴也不顾忌,竟是想到甚么就说甚么。但只要他就此杜口,此次就筹办放过他。
但是国主却对此来了兴趣,问向张洎:“是甚么诗?你无妨念来听听?”
潘佑极其不屑,都不看他,只是冷哼道:“草包!”
国主俯身问道:“国后甚么时候感到不适的?但是那里不舒畅了?”
此言一出,殿中人皆阒然变色,嘉敏的身子晃了两晃,更觉头上发髻沉重非常,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干重臣生息全无,有低头喝闷酒的,有不屑一顾的,有满脸紫涨的,也有惭愧耳赤的。
对于国主来讲,只要本身舞上一曲,不管舞艺是否高深,都会让他欢腾爱好,但是对于座下的来宾来讲,这一舞,定然会让他们绝望。
底下的嫔妾御妻更是多有忿忿与妒忌。
国主大悦:“朕听闻花蕊夫报酬蜀国第一才女,仙颜不但让鲜花暗淡无色,所作的词更是令人沉醉不已……”
国主略一思忖,微微点头道:“朕的确是数年已不见霓裳羽衣舞了,本日此情此状,若不扭转一曲,的确是孤负了良辰美景。”
说也奇特,潘佑本合法气势狂傲之时,听了国后的温言软语,竟是出奇地恭敬揖礼道:“是,臣冒昧了。”
座下来宾如此之多,有很多曾一睹姐姐的风采,本日一舞,又如何能堵住他们一番比评?
张洎颇不觉得意:“微臣传闻此诗为蜀国的花蕊夫人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