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唐小周后 > 第六十四章 金莲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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窅妃忍不住娇笑一声,顺势就倒在了国主的怀中,咯咯咯地笑个不断,像是一朵颤抖的虞美人,笑得够了,这才以绸缎缠住了国主的脖子,娇嗔娇媚道:“臣妾想给国主舞一曲,以解解官家的乏,没想到倒是被官家调戏了。”

因而,宫中的梵音垂垂被丝竹管弦声代替,沉寂好久的后宫又跟着春日的姹紫嫣红变得莺莺燕燕起来,宫廷乐坊整日都有宫娥咿咿呀呀地唱曲,衣踪香影中,则是舞女们抓紧排练着跳舞。

窅娘娇媚一笑,又朝周遭抛去一个娇媚凌厉的眼风,众宫人躬身退下,殿内一片旖旎甜醉的风情,窅娘衣衫半倾,慵慵懒懒地倚靠在国主身上,仿佛缠人的小妖精,正在此时,内里俄然传出黄保仪清怡的声音:“臣妾给官家存候。”

山桃听不大懂黄保仪言语,只是怅惘地望着她,保仪静如深潭的眸子目无核心肠望着淼淼水波,那边面透着绝望、羞愤,或许,那又是另一个敏感而伤透了的女儿心吧?

这引发了国主的极大兴趣,抬起了眼眸饶有兴趣地抚玩自梁上飞来的仙女,那“仙女”姿势轻巧,翩翩飞旋,如蝶妖媚,委宛柔嫩,直将人酥软到骨子里。

国主带着几分昏黄的醉意道:“本日朕无兴趣,不赏画。”

“娘娘使不得!”山桃去抢,可已经迟了,那些画的残片如雪普通满天飞洒,一片一片地散入在水中,跟着水波流向远方,以断交之姿向畴昔告别。

山桃道:“但是曾经……”

“曾经,我为他欢乐而欢乐,为他伤悲而伤悲,我的心机像是灵敏的琴弦,老是会被他幽隐的表情悄悄拨动,谱出那些或是欢乐或是悲惨的歌曲。但是,他已经变了,变得让我陌生,变得离我的天下越来越远,我不晓得今后还会不会为他谱出斑斓的旋律 ,但是我晓得,就算谱出了襟曲,却再也不会美好动听了。”

门外,黄保仪道:“臣妾在新临摹了摩诘居士的画作,请与官家指证。”

国主展开了双眸,面前的“仙女”不恰是那纤丽妖媚的窅妃么?她一只白嫩如藕的小脚正握在了国主的手中,如玉光滑,在红烛的摇摆中闪动着细致粉嫩的光芒,一点点地披发着引诱的气味。

国主斜倚在龙榻上,眼腥脸酡,手中的水精酒杯盛满了醇香美酒,他目光迷离地赏识着面前的美人、美舞,却有些意态阑珊。

“哦?明显是你的舞步与纤足勾人灵魂,现在倒是朕的不是了?”

翰林世人还是摸不着脑筋,此中一人问道:“臣大胆,不知何为‘弓足舞’?”

这一日气候晴好,宫中百花盛放,彩蝶蹁跹,御园中倒闪现出一派朝气盎然的气象,在一片水波盈盈的御池畔,已经摆列了朝中诸臣,以及翰林诗待诏和画待诏,他们心中忐忑,不晓得国主本日给他们的命题是甚么。

窅妃咯咯笑着,一头扎进了国主的怀中,花枝乱颤地娇嗔道:“官家说甚么便是甚么,臣妾只要官家高兴,就是阿弥陀佛了。”

窅娘身形轻盈,有飞燕之态,双足起舞,更是盈盈欲飞,惹人垂怜,国主自“霓裳羽衣舞”后再也未曾得见如此美好的舞姿,一时夜夜歌乐管弦,直至夜深也不肯散去。

那些舞女停下了舞步,诚惶诚恐地垂立一侧,不敢言语,国主郁郁地给本身斟满酒,一饮而尽,正在百无聊赖当中,此时,一席珊瑚般的红绸缎自殿外而降,那红绸轻若雾霭,昏黄如烟,飘飘袅袅,似坠入了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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