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唐小周后 > 第六十四章 金莲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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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船垂下的锦帘子透出了灼目标阳光,那阳光落入了国主的目中,便有些刺目,他龙眉微蹙,微微眯起了眼睛,降落沉地说道:“朕感觉美,莫非,你是在质疑朕的目光吗?”

窅妃冷哼一声:“有那曹仲玄在,本宫何来之好?!”

国主心有震惊,手托酒杯,冷静不得语,船下的水波一圈又一圈波纹,映照着国主沉郁伤感的脸,本是春光融融的氛围突然间闪现出一片诡异的氛围。

国主的肝火积存好久,本欲摔杯,可听得曹仲玄的言语,那深深的愁绪又敏捷将他覆盖,昭惠后、嘉敏,都是他此生中最为挚爱的女子,他们的确是美,美得不成方物,美得是这个世上最为珍稀难觅的花儿,而面前的窅娘,再美也是熙熙攘攘人间之物。

窅妃的神采这才稍稍解颐,对裴嫔对劲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统统就有劳裴嫔安设了。”

世人赞叹不已,唯有人群中的曹仲玄极其不屑,唇角处勾出一缕缕嘲笑,他本是受命在外绘制壁画,国主一道旨令又将他召回,他还觉得是何事,却不过是为本日“弓足舞”应景而来。

“是你感觉本日的‘弓足舞’不美么?”

就在同时,窅妃和裴嫔从她们身边颠末,窅妃一脸阴沉,即使那代价连城的豪华舞裙,浑身的珠光宝气也难掩她的暗淡。

未几时,已有待诏完成了诗画,由小宦人乘坐着的一叶扁舟,领了诗画,再呈给国主赏览,国主兴趣勃勃地赏览世人的作品,龙颜大悦,一一封赏。

薛九转过身,柔情一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曹公子早已过了适婚春秋,却迟迟未婚,为何不能娶我呢?何况,曹公子的内心与表面有着截然之差,曹公子不是冰冷无情的人,以是,我信赖,我的热忱,我统统的支出,必然会换来公子的温情,不是吗?”

曹仲玄的话尚且来不及说完,墙角边突地传来窅妃的声音,薛九心下一惊,将曹仲玄扑到在花墙的草丛里,以手捂住了他的嘴。

国主搁下了酒杯,命人将花船开近岸边,问岸边的曹仲玄道:“朕听闻曹卿出城后遍访名山大川,又频频为贩子百姓绘像,想来丹青技艺大有长进,朕正想瞧上一瞧,不知曹卿的这副《弓足舞》绘得如何?”

曹仲玄面不改色:“微臣感觉实在无画可画,有负官家厚望。”

窅娘以红绸点水,远远地裹住了弓足台,又以脚尖轻点水面,俄然之间像是一只展翅的飞燕,踏红绸飞往莲花台,顷刻间,珠光宝气的莲花台上增加了一缕艳红,歌乐乍起,管弦声声,窅娘的秀脚小巧小巧,白腻如玉,脚踝上金链跟着她繁复多姿的舞步收回叮铃动听的声音,与御园中黄鹂的鸣声互为唱和,当真是赏心好看,令人流连忘返。

“你!”裴嫔碰了一鼻子灰,自发好败兴,只得指着曹仲玄,吹鼻子瞪眼睛。

裴嫔曾对曹仲玄引诱不成,又频频遭他热诚,对他也是挟恨在心,说道:“娘娘何必为此小事劳心,那桀骜不羁的曹待诏现在只是昇元寺里画壁画的,娘娘如果闹心,无妨找小我将他的梯子弄断了,或者是悄悄地在他的静房中放一把火,弄不死他,也让他吃个苦头,煞煞他的威风,这统统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地,不正落得个干清干净么?”

曹仲玄听那些诗作听得泛酸,几近要呕出水来,他这番桀骜不羁的情状不经意地落在了国主的眼中,公然惹得国主极其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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