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还不解气,趁着韩王出去的当口,本身带了些仆人,气势汹汹地开往偏院里。
嘉敏道:“韩王的好东西,想必大师平时也享用不到。今儿个大师尽管痛快喝!”
香柔急红了眼,连滚带爬地站起,一起跌跌撞撞地跟了畴昔,一向进了韩王府的偏门,又绕了好几个盘曲连廊,直到了一处花红柳绿、俗粉堆地的小院才停了下来。
“可这又去那里寻酒?”
香柔不断念,脚踩墙下的大石头,想从墙上越畴昔,那婆子见她冥顽不化,捡了块砖头,重重往香柔的后脑勺上敲去,香柔面前一黑,摔了下来,顿时甚么都不晓得了。
周嘉敏大感惊惧,仓猝躲闪,惶恐失措地打翻了桌上的瓷器银瓶,退到床边便再也无处可去了。
小肩舆刚落地,周嘉敏便被两个婆子连推带拉地拽进了门,香柔急得奔上前,正要跨过门槛,门却被婆子重重关上。
王妃恨不能撕了她的那张脸皮,一张脸也妒忌得抽搐变了形,两片薄唇动了动,锋利问道:“就是你这个贱人勾引的韩王?”
杨氏脸痛心硬,风雷荡漾,是个极其短长的人物,得知韩王另设小院、金屋藏娇以后,气得把那些向她坦白动静的下人们狠狠抽打了一通。
周嘉敏冷冷道:“你逼我自裁?既落得个不让韩王猜忌的贤妃名声,又借此拔了你的眼中钉?”
韩王一愣,“甚么?”随即明白过来,忙涎着脸道,“好!好!好!美人要喝酒,本王这就给美人送来酒!”
周嘉敏冷冷道:“王妃好大的醋味!”
“别慌,半夜时候内里的仆人也都非常困乏,只要到时灌醉他们,便能够悄悄逃掉。”
嘉敏轻启朱唇,神采清冷:“酒。”
那冷酷、神痴的模样儿让韩王见了,顿时骨头也酥了,真是我见犹怜的委曲模样,韩王又是倾慕又是心疼,只恨不得将本身的金山银山、身家性命都给了这个气性高却美得不像话的小娘子。
“但是这深院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外都是些看门仆人,恐怕一时半刻也逃不出去。”
王妃向身边的一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壮汉会心,俄然手掌往嘉敏肩上一拍,一根纤针正中嘉敏的削肩。
“小美人儿,是我轻浮了,我做错了行不可?不过你也看到了,本王对你但是一片至心啊!”
他的指尖落于周嘉敏的唇瓣上,想要触及到她如花唇瓣的温润香泽,哪知周嘉敏朱唇轻启,银牙狠狠一咬,韩王的指尖便被咬出了一个血印,指尖上的鲜血亦如珠子般滑落,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顿时在房间满盈。
香柔柳眉微蹙,大怒:“你做了甚么?”
韩王被唬住了,冲周嘉敏连连摆动手,一步步地后退,最后乖乖地退出了门,方才孔殷火燎地冲下人吼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韩王忙去网罗天下美酒,让人抬了出去,各种美酒都满满地堆了一院子,酒香四溢,的确要性命,馋得一帮仆人们直抹口水。
就算是一时靠近不得,如许将美人儿放在房中,痴聪慧呆地看着,也是一件极美的事,方可一解他如同火炙的思念之情。
……
“此事轻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尽快逃出去才好。”
看到蜜斯痴痴坐在床头,顿时慌得失了分寸,“蜜斯,蜜斯,你如何了?你如何了?王爷是不是……”她不敢想,也不敢往下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