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仲玄点了点头,“如果不予以医治,只怕她的这双腿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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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拍了拍他的肩,“你是脾气中人,也不像朝中一些淸贵之臣明显是爱财心切,偏要做出一种附庸风雅的姿势,你的这一点跟朕很像,朕天然要赏你的。”说罢正要收拢画轴,余光一瞥间重视到那画中角落的微末一景。
“一个粗鄙的宫女罢了,微臣也不得知,官家如果想晓得,微臣这就去问个清楚。”
姚海也不敢再劝,只是给底下內侍一个眼色,那內侍是个极其机警的人,忙悄声退下,吃紧地跑往瑶光殿,向温修容禀告了这一动静。
国主不久前才痛失爱子,膝下唯有仲寓一人,又怎会不心疼珍惜?他望了望掖庭班驳紧闭的大门,只感觉脑海中像是俄然被钝击普通,千头万绪中仿佛是已经分出了轻重缓急,他在干甚么?他到底在干甚么?莫非是彻夜被林仁肇的一番胡话冲昏了头了么?他为何急仓促地就走到了这里?
林仁肇还是对峙道:“末将不敢,只请官家将嘉敏还给末将。”
国主的手背爆出血筋,手中的玉杯几近被捏得粉碎,他忍了忍,才冷酷说道:“林将军仪表堂堂,年青气盛,按说早该谈婚论嫁了。朕会命人细心甄选,为林将军挑一名德容兼备的女子。”
他只顾着嘴巴上痛快,殊不知已经触怒了林仁肇,林仁肇勃然大怒,就要朝他的脸上猛挥一拳,幸而韩王的随身侍从格挡住了林仁肇,韩王才免了这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