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非要让本宫亲身去你房间的大缸里抓几只生了虫的蟹子,你才气承认这统统?”
小宫女镇静道:“这是国主昨夜着意为庆奴姑姑写的词,明天一大早又叫人特地送了过来。”
这一瞬,周嘉敏的身子僵冷如冰。
庆奴不是刻薄刻薄之人,这番话也说得盘曲委宛,如润物的雨滴,一点点地浸润着国主的耳膜,国主沉浸在黄保仪的死别当中,并未非常留意庆奴的言语。
那小宫女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笑道:“恭喜庆奴姑姑,能获得国主的诗词奉送,那但是只要国后才享有的福分呢!看来姑姑在国主心中的职位不浅呢!”
庆奴披了衣服,惊坐而起,推开了门,问那小宫女道:“甚么词?”
她要将黄保仪受人玷辱的事栽赃到国后娘娘的身上,要让国主对国后心生讨厌,要让他们主后之间的罅隙更深!她咬牙切齿,心中盘算了主张,只等明天一早就要奉告国主此事。
“既然如此,国后娘娘为何要对奴婢施以如此惩办?如果娘娘将奴婢送往禅院为尼,奴婢虽生如死!”
庆奴思疑本身听错了话,迷惑问道:“娘娘在说甚么?奴婢不懂。”
嘉敏莞尔:“宫中数千奴婢,若说经心勤恳的人,除了你再无别人。”
她长叹一气,“臣妾怎会恨官家?臣妾只不过也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做不到漂亮,做不到看着官家投入到别的女人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