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起他设想中的数量,可要少了很多。
也不晓得林丹汗是如何措置图尔哈和荆土部的,不过以林丹汗的性子,应当不会等闲姑息才是。
回到大帐,额哲已经巡营结束返来了。见到谢瑾,问道:“你到那里去了,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面对谢瑾的打量,孟古神采非常沉稳,不卑不亢地行了礼后,将靳良玉的亲笔信交给了他。
而粮食的代价也将回声而涨,山海关内的粮价将会从现在的每石一两银子涨到二两七钱摆布,而草原上更是粮价高企,一石五两银子都不必然买获得。
获得了额哲的承诺,谢瑾这才放下心来。
因着谢瑾突如其来的病情,他们一行人,已经在赤木河一带担搁了好多天。现在谢瑾既然已经好转,额哲便命令第二天一早就出发,按着原定打算去巡查几个鄂托克。
在几个鄂托克的首级中,谢瑾侧重重视察看了奈曼和敖汉,他们两人的领地与后金交界。宿世时,在科尔沁投入后金阵营、内喀尔喀五部毁灭后,奈曼和敖汉直接处于后金的兵锋之下。当时皇太极不竭地遣人来劝说两个鄂托克归顺后金,奈曼和敖汉不肯叛变蒙古的共主林丹汗,果断地回绝了。但皇太极怀柔的态度让两人看到了后金与蒙古战役共处的但愿,为了和缓皇太极与林丹汗之间的对峙干系,他二人派出使者到盛京沈阳,与皇太极媾和。
“阿谁大明贩子?你找他干甚么?”
从张家口到河套草原,一起上的胡匪为数浩繁,大部分都是在大明甘陕一带过不下日子的贫苦百姓,冒险到草原上来讨糊口。长年在塞内行商的商号,都多多极少与这些胡匪有牵涉,有的商号乃至本身便是某支胡匪背后的背景。
他自顾自低头深思着,没重视四周的侍从不知甚么时候都无声无息地退下了。额哲过来搂住他的腰,一边吻着他的唇角,一边含混道:“别管其别人的事了,我们来做点更成心义的事……”
此时额哲还没有从汗宫出来,谢瑾一小我用了晚膳。到了晚间,额哲终究回府,来到翠竹轩,谢瑾殷勤地帮他换衣脱靴,端茶倒水,然后扣问他图尔哈的事。
谢瑾内心思忖着,道:“替我换衣,我亲身出去见见他。”
谢瑾有些无法,他本来还想跟额哲筹议一下派兵去庇护靳良玉商队的事,但额哲现在的确一见他就发/情,每天就想着如何把他拐到床上。开端时谢瑾还顺着他,但比来一段时候实在被折腾得受不了了,不得不想出各种借口推拒,恰好他越是回绝,额哲就越是兴趣勃勃,两人在一起话说不到十句,额哲就开端脱手动脚,无时无刻不骚扰他。
谢瑾从其木泰手中接过玉佩,这还是他刚进台吉府时额哲赐给他的,三个月前,他放靳良玉回大明时,将这枚玉佩当作信物交给了他。
“台吉,我有一个设法。”谢瑾走畴昔,道:“既然女真人能够操纵这些贩子私运粮食铁器之类的犯禁物质,我们何不效仿后金,也通过这些贩子,来获得需求的物品,突破大明对草原的把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