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忽听其木泰说道:“十多日前,有个叫孟古的汉人来台吉府要找公子,手上还拿着公子的玉佩。问他有甚么事也不肯说,只说有要事要面见公子。门房那边说是没有获得过公子的号令,不准他进府,我便自作主张将他安排在了之前陆公子的寓所,公子要不要见见他?”
接下来的几年,草原大旱,水草不旺,而靠近草原的陕西河北等地也是粮食颗粒无收。宿世后金还能够靠着从大明劫掠得来的物质支撑畴昔,而察哈尔倒是元气大伤,无数牧民和牛羊牲口在这一场饥荒中死去,很多走投无路的蒙古部落,纷繁投奔了后金,以获得女真的援助,减缓这场突如其来的饥荒。
此时,间隔他们分开王庭,已经畴昔了四个多月的时候。
这场饥荒将会持续数年,大明甘陕一带饥民各处,民怨四起,再加上层出不穷的苛捐冗赋,过不下日子的百姓纷繁投入叛逆兵的度量。明廷忙着弹压各地的兵变,还要应对后金的守势,一时也是焦头烂额。
谢瑾内心思忖着,道:“替我换衣,我亲身出去见见他。”
回到大帐,额哲已经巡营结束返来了。见到谢瑾,问道:“你到那里去了,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额哲知伸谢瑾因为哑巴的事,连带着把图尔哈也恨上了,是以解释得极其详细。
也不晓得林丹汗是如何措置图尔哈和荆土部的,不过以林丹汗的性子,应当不会等闲姑息才是。
莫非靳良玉这么快就备齐货色,能够再次出塞了?
谢瑾道:“我到关押靳良玉的处所去了一趟。”
他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内心还惦记取额哲去汗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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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如何刁悍的胡匪,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底子没法和蒙古精骑相提并论,谢瑾倒是并不放在心上。他独一不满的是,靳良玉此次带来的粮食数量有些少,只要不到一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