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贵妃道:“臣妾仰赖圣恩,不敢居功。”
我心中似打翻了一盏滚茶,一颗心躲在胸腔一隅抽搐不已,痛煞闷绝。我不动声色地抚去额发间的盗汗,谨慎回道:“长公主待臣女恩重如山。臣女不敢不恪失职守、经心极力。”
我忙收敛神思:“娘娘一片慈母之心,令臣女落泪。”
我忙道:“谢长公主殿下。”
周贵妃浅笑道:“锦素,永和宫住得还好么?”
我这才走上前去,行了大礼。周贵妃笑道:“免礼。坐吧。”说罢安闲右首凤座上落座。两个乳母引了皇子与公主往寝殿去了。
我听她叫“珠儿”,倒似在叫“朱儿”,忽一怔忡,这才想起此“珠”非彼“朱”,彼“朱”本当是“卞”。毕竟我的生父与继父,都是骁王党。周贵妃再仙颜,再聪明,再和蔼,终不与我相干。
升平笑问:“未知朱大人芳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