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馨赔笑道：“女人多虑。慧媛和颖妃、和女人比拟，还差得远呢。”
绿萼一抬头，捏着鼻子退了一步：“女人本身闻就好了，奴婢可不想闻。”
芳馨怔了半晌，俄然笑了出来：“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媛，出身又低，如何能和颖妃娘娘比拟？又如何与女人比？”
我笑道：“圣上还没有返来，她倒先来见我，于礼分歧。”
我笑道：“慧媛平氏的家属因参与四年前的江南铸银案开罪，慧媛才被没入宫中为婢。这件大案就是颖妃的家中告密的。姑姑说，慧媛和颖妃是不是有家仇？”
天子向我道：“你说呢？”
近巳时，绿萼出去添茶，抬目睹我发楞，便笑道：“女人，慧媛娘娘在殿外候见，传闻女人在这里，想过来向女人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