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道:“我料也是如此。不过如许一来却有些关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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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渔一愣,问道:“有何干碍?莫非要学龙象般若功还得先学佛经?”
时至本日,吐蕃境内佛教垂垂答复,但寺庙佛像能够重修,和尚能够招纳剃度,佛经的缺失却难以弥补。是以很多大德高僧远赴异国去求取佛经,天竺,大理,大宋乃至西域都有这些高僧的萍踪。红衣和尚巴桑,便是此中一员。
莫非昨晚那和尚又犯病了?丁渔快步走上前去,却见到那和尚正一脸安静地和几个沙民扳谈,此中一个沙民一脸烦躁,伸手想去解绳索,却被沙民头人按住了。
丁渔哈哈大笑,这些天来他早就将这部经籍几次翻看过,确切是纯粹的佛经而非武功秘笈,既然如此,此经对他来讲再无用处,能以它换来一部无上秘笈和一座大寺的友情,的确是再好不过。他一挥手道:“甚么誊写不誊写,我早就说过,我是个武僧,这部佛经在我手中何用?既是贵寺的典范,那便拿去!”说完将经盒双手交至巴桑手中,巴桑接过,却不再伸谢,只对着丁渔深深一礼。
丁渔点头:“虽不是欧阳锋,但也相差不远。”丁渔这话并没有夸大,火工梵衲没有受邀插手华山论剑,武功应当比不上裘千仞,但凭他大闹少林的武力,绝对要超越全真七子。以是当今天下间能胜他的人毫不会太多。
“恰是!我此行动求真经,《金刚顶》是真经,《金刚曼荼罗》也是真经。金刚顶能够下回再求,但金刚曼荼罗此番错过,不知何时方能再遇。”
他当真地将六卷羊皮纸都翻看一遍,面上欣喜之色越来越浓,最后竟至双手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下冲动的表情,道:“这六卷经籍是晋代高僧法元的手书!此中三卷是梵文手抄,别的三卷更是了不得,除了汉文译文另有高僧法元的注释――这的确是无价佛宝!丁法师,你从那里得来?”本来梵文与藏文的表面和意义都非常类似,以是丁渔先前会误觉得是藏文。
“不必了。”巴桑点头道:“楼兰是丁法师的缘法,丁法师倒是我的缘法!”
竟然是龙象般若功!丁渔心头大震,这但是神雕第一反派金轮法王的看家本领,他仰仗十层的龙象般若功独战东邪,一灯和老顽童,固然最后落败,但龙象般若功的绝大能力却可见一斑。如果我能够学到……
莫非还得先去找个寺庙学习佛经吗?去哪一家呢?少林还是清冷寺?丁渔皱着眉头思考着。
丁渔大抵描述了一下那座古城遗址,巴桑深思道:“听着像极是楼兰古城。真没想到,楼兰古城已经消逝了八百年,竟然与法师有缘。”
如果在中原武林,丁渔如许直接问别人的武功是大忌,巴桑却毫不介怀,在贰心目中,密宗的佛经才是无上秘宝,武功只是护教的东西罢了。他答道:“我修行的是龙象般若功以及金刚杵法,不过我于武功一道太不上心,两般武功都只练了外相。”
“谨守法师叮咛。”他说罢又转过甚,对沙民头人说了几句,这回那头人恭恭敬敬地将他请进了营地。
“敝寺的修行以《金刚顶经》为底子,不幸于佛乱中丢失了近半,固然颠末百年来的汇集,仍缺失了此中第十一,十五以及十八部,此去龟兹,恰是求此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