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儿啊,叫她如何不认得?
“唔……”念奴儿摇了点头,“狼伯破境了呀。”
话音未落,侧腰皋比袋里一阵鼓励。
当时黑丫头喝彩雀跃,宠渡还感觉有些夸大,而现现在,在山中闷了这些日子,总算对念奴儿的表情有了深切的体悟。
那犀牛把臀瓣一夹,连声哀嚎着,歪歪扭扭逃入山林,就此轰动牛群,霹雷隆一窝蜂地散了。
砰——砰——砰砰……
“听过。”
熊达与熊迩总虽是兄弟,却常为一罐蜂蜜争得不成开交。
……
“姥姥也还没弄明白。”奴儿摇点头,“权当天赐吧。”
箭头如此锋利,倒有些出乎料想,虽说被犀牛夹跑了一支,宠渡并不感觉可惜,当下扒开灌丛,披着一身皋比跳了出来。
何况见到的是熟人?
……
挺胸。
“可知何故?”
奴儿兀自点头,目光却不离唔嘛。
蝶群泛着彩光,绕着结界回旋轻舞,耐久不散。
嗖!
“渡哥哥的眼神很洁净呀。”念奴儿心间一头玩皮小鹿“砰砰”乱闯,眼中生出异彩,顿时笑容如花,显见是实打实的欣喜。
念奴儿也喜,话锋一转,望着唔嘛货道:“小家伙,你叫甚么名字呀?”那夯货“唔嘛”两声,宠渡随即报了名字,道“这货还说不来话哩,先就这么叫着吧。”
宠渡只叹造化之不成思议,话锋一转,问:“我听那歌中数言,特别‘三丈方兮祭吾殇,君不至兮愁断肠’一句,似是别有隐情?”
兵!!!
听姥姥提及那晚的猎杀游戏,宠渡一人震慑八百猎妖客,乌小鸦扬眉吐气,再不急着数灵晶了,死缠烂打求豹子头按宠渡的模样刻了木雕,日日膜拜。
宠渡凝眉细看,哑然发笑。
念奴儿听得“哗啦”声音,循声看时,一时没认出宠渡来,只当钻出个“野人”来;等离得近了,却见那眉宇之间透着几分熟谙,与本身朝思暮念的那人竟是如此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