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一边挣扎,一边望向神采板滞的观音奴。
宇文明及望了一眼杨杲的人头,不屑隧道:“一个小女娃罢了,能翻起多大风波。李渊父子要不要杀她,由他们决定吧。”
观音奴也不明白,她奇特地问道:“父王,母妃去哪儿?”
萧嫔放开牵着杨杲的手,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儿子,又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儿,狠了狠心,转头向外间走去。
望着哥哥哀怨的眼神,观音奴内心的惊骇被一种庞大的仇恨袒护,她只感觉本身心中腾起了一股冲天烈焰,仿佛丹阳宫燃起的熊熊火焰。
隋朝,大业十四年。
几名宫人掩面,无声而泣。
“本来陛下喜好毒酒,偏不让你快意。”宇文明及看了一眼不远处呆坐在杨杲头颅边的粉雕玉琢的观音奴,笑道:“本想让你也身首异处,但恐怕再一次吓到这么敬爱的小公主,请陛下解下腰带给令狐行达。”
女孩子睁着敞亮的大眼睛,望着东南边宫墙上燃起的火焰,道:“那儿为甚么着火了?”
令狐行达将腰带强行往杨广的脖子上圈,杨广冒死地挣扎,却敌不过人高马大的令狐行达。
心疼本身的父王在面前被人活活勒死,观音奴心碎欲裂,竟然没有眼泪,她只记得父亲的话。
杨广绝望,他及其迟缓地解下本身的腰带,却被令狐行达一把抢了畴昔。
观音奴没有惊骇,只要仇恨,她瞋目瞪向裴虔通。
裴虔通道:“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
杨杲摸了摸观音奴的头,稚气隧道:“观音奴,不要惊骇,有哥哥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杨广慈爱隧道:“因为有好人来了。”
观音奴望着宇文明及和裴虔通,眼底是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
杨广恨然地望着一众叛军,道:“寡人固然孤负了百姓,但对你们不薄,你们荣禄兼极,为甚么要叛变寡人?”
宫中大乱,火焰遮天。
不一会儿,宇文明及、裴虔通、令狐行达带着一大队叛军闯进了西阁,杀死了一众侍卫、宫人。
观音奴一惊,回过神来,她的面前恰好是杨广一边挣扎一边被令狐行达勒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