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忙道:“不成不成,尊上的命格这么写着,天妃娘娘还是照做的好。”
乌鸦锦鸡吓得跪坐在地:“娘娘,千万使不得。天下尽知伏羲琴在长留山上,如果晓得娘娘将它带下凡界,尊上又在转世当中,不免腥风血雨。”
草草大惊:“什……甚么,这是上古伏羲琴。”
十几年物是人非,都城窜改颇大。草草一落脚便招来地盘,总感觉有此人在,办事要便利很多。
草草老诚恳实呆在长留山拾花殿中十多天,邻近同乌鸦神君约好的日子前,她特地去了趟衔珩殿,在白帝的琴房逗留了一会。
草草支着脑袋看着白帝常日里操琴的处所,她还是记不明净帝的长相,昔日里她不甚在乎,为何现在却想穷究起启事来。
草草笑着打趣道:“两位神君挺适应尘寰糊口的么?尊上如何了?”
这五年来他将诚恳忠诚的乌鸦和锦鸡奉侍得乐不思蜀,见天妃娘娘再度前来,更是一刻不敢担搁,从速将槭树园子重新补葺一番,又买了两个工致些的婢女。
草草扒了窃匪指:“我一时胡涂了,该当是十六岁来寻他的。”
白帝琴房当中陈列本就未几,现下没人在更显得空空荡荡的。草草念了个咒,将白帝常常弹的那把琴放进了乾坤袋,又随便拿了几本放在几案上的琴谱。
草草一起直飞临安城小酒馆,那小酒馆还在卖酒,只是已经换了老板,买卖也非常火爆起来。草草带着帷帽挤在人群,正在忙活的老板看到来人立马迎了上来,竟然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乌鸦和锦鸡忙跪下:“娘娘,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敢。”
时下已值夏末,琴房外蝉声阵阵。草草百无聊赖得坐在她常日里听白帝操琴的蒲团之上,顺手翻了翻桌上的几册《仙界别史》。估摸着白帝比来也没甚么时候看这些闲书,还是还是草草先前看的那几册。
“得了得了,我那琴技在人界也只能算个下品。幸亏我留了一招。”草草说着,奸刁一笑,从乾坤袋中引出白帝那把古琴:“我把这把好琴放在你们酒馆门口,就说是‘琴仙’的琴,有缘人得之。”
一阵香风吹过,草草成心偶然得看向琴室以外的香草。
乌鸦嘿嘿一笑:“尊上好得很,十岁就能弹得一手好琴,现在十八啦,三天两端被天子和太后喊到皇宫去操琴,人间大抵已经没人敢教他了。”
伉俪俩听了连连点头。草草不作多留,又仓促折向都城。
草草非常轻松得找了个位置坐下:“既然君上自学成才,应当没我甚么事儿了吧。”
“哎呀哎呀,这司命真烦,该详细的处所不详细。那我每天坐在门口等着尊上出来,然后你们扮作匪贼要杀尊上,我去救他成不成?”
乌鸦声音都在颤栗:“恰是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