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几人捆了,未待多久又来了一伙七人,这时东方麟已有些困乏,没了耐烦,不等他们入内,便打头冲上去和领头的交上了手。该死这伙贼人不利,刚进门就被一网打尽,连逃脱的机遇也没有,这便是那眉山的飞虎寨主袁刚和部下。略加查问,袁刚坦白道,昨日听常德飞虎寨的人说,他们瞒着老迈去白府偷书,没偷着,还被老迈臭骂一顿,真是美意没好报。传闻白府没人,袁刚便也起了碰碰运气的心机,没想到运气这么背。
四人步入后堂,白孟扬看上去还是和昨日一样的蕉萃,加上方才起火,此时眼眶发红,双颊下垂,神采更是丢脸,见四人出去,勉强挤出一个浅笑,请他们入坐。司马辛道:“姑父这两日要重视歇息,且莫思虑过分。”侧目见白志杰立在堂屋的角落里,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劝道:“表弟虽有错误,却也未做下甚么伤及家属颜面的大事,姑父就不必过责了罢。当下不比昔日,自家人莫要太苛求了。”
不出所料,半夜后竟接踵又来了三拨人。较之前夕来的三伙人手腕仿佛要高超一些,不使那放火之类的强盗活动,仗着轻功悄无声气地摸出去,撬门进屋一气呵成。第一伙只要三人,从后院出去,一起把寝室偏厅搜索,最后在夫人房前被埋伏好久的有为和东方麟截住,比武一番被擒,逼问下竟坦白道,是无极门弟子。差未几时候,前院的司马辛也擒获一名贼首,扯掉了蒙面的巾子竟认了出来,那是云门剑派的大弟子崔全。这两伙实令人惊奇,谁都想不到,这些“朴重”弟子竟也做此等活动。虽说他们皆一口咬定是本身擅自主张,同门主无关,可谁晓得真假。
过了没多久,当家人还在满地清算的时候,后院又传来了动静,忙不迭赶去,只见又是一伙能人。人数很多,可都没穿夜行衣,有的乃至连脸也没蒙,就堂而皇之地翻墙出去了。家人闻声跑去时,这伙人已经把后院的主屋和十多间配房皆尽扫荡,一些人手中还抓着些零散的金银器物。领头的见被人发明,亦不恋战,抵挡几下便领着一干部下逃之夭夭。
传闻师父托了司马辛前来互助,王琏临时松了口气,可瞥见伴同而来的三人,又是一阵惊奇,那两名素未会面的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既是司马辛的朋友,想必也是江湖异人,但当他晓得那有几分面善的男装女人就是当初大闹婚礼后跑了的新娘子,顿时傻眼,看这模样本身在这里多数碍手碍脚,因而不等司马辛说甚么,便将府中人事一统交代,随后便告别向师父复命。
“姑父莫怪,昨日我们几个也曾试着寻觅,可整天也充公获,夜来一筹议,如有人再来,与其将他们抓获,不如让他们持续替我们寻宝,人赃俱获最好,若实在寻不到,便是天意了。”司马幸又朝白志杰看了一眼,“天快亮时,我们碰上表弟,将他当作盗贼也抓了,还未曾细问,看他仿佛晓得些甚么。姑父,就不要惩罚他了,让他过来坐,一起把事情说清楚。”
白孟扬面露迷惑,谛视等她持续说。东方麟眸子扫过其他三人,喝了一口茶,端方神采,却也谨慎翼翼,道:“既然阁主不见怪,那我就开门见山。贵府屋宅深广,毫无线索的要寻出一册书来实在不易。这些前来寻宝的江湖人看模样都不是头一回做贼,盗窃行动熟门熟路,很多凡人想不到的处所竟也跑去探看,倒是让我等省了好些力量。”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白孟扬的神采,见他拉长着脸,眉头愈发的舒展,心下难堪,不知是否该再细说下去,偶然中瞥见司马辛朝她稍带浅笑地使了个安抚的眼色,便借机喝茶止住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