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萱听到此处,见二人态度断交,也不再执意劝止,微微轻叹一声,继而说道:“这本是我侯府丑事,我原不肯对外人提及。可那荣襄郡王实在是欺人太过,趁侯爷下落不明之机,竟与我府中姨娘暗通款曲,行那轻易之事。提及来,不怕刘大哥笑话,我曾将那姨娘视作知心至好,直至克日才惊觉,当日我临蓐之时,几近丧命于她手,险酿一尸两命之惨祸。本来只想经验苏长宁,但既然得知父亲所受之罪乃是荣襄郡王所为,那么本日,我定要将他二人轻易之事公之于众,使其身败名裂,更绝了荣襄郡王觊觎皇位之野心。”
刘宏嘴角噙着一抹冷意,寒芒自眸中一闪而过,冷哼道:“哼,凡是与荣襄郡王相干之事,便与我有关。我父亲与令尊身陷囹圄一事,这背后的祸首祸首,是他无疑。现在既有契机经验此等卑鄙之徒,怎可说与我刘府毫无干系?”
世人一番密议,言语间复仇打算已然商定,旋即隐入湖边那富强幽深的芦苇丛中。
待维萱换好婉蓉照顾而来衣裳,荣襄郡王画舫正缓缓泊岸。约一炷香时分,稳稳停靠。荣襄郡王与苏长宁相谈正欢,欲下船之际,雨燕眼疾手快,刹时扑灭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