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城头之上瞥见城下明军不比本身多多少,转而信心大增,哈哈一笑,“老匹夫,凭这戋戋兵马就想夺我大城,真真痴人说梦!”
“对对对,我几乎把他忘了,带上来!”
“好!先把他压下去,他日再跟他算账!”
“西南一平,辽东不能再失,你速速安排一下,助东洋一臂之力!”
“亏你还是个国王,枯守着这一隅之地不思进取,此战落败你当居首罪!来人,把这没用的纳黎宣吊死在西门,以告慰我暹罗军民。”梵罗僧大声呼喝。
几个密宗亲信闻言一颤抖,钢刀坠地,梵罗僧大怒,“捡起来!”接着也来了一股傲气,对着内里来了一句,“休要唬我!纳黎宣在我手上,你们胆敢进殿一步,小僧马上让别人头落地!”
“师兄,可另有脱身的战略?”梵罗僧眉头冒汗,早没了方才城头上的气势,羞恼的一掌将龙案拍碎。
暹罗丞相曼陀拉藏在梵罗僧的身后,内心发虚,“国师,我…我们此战能胜否?”
“黄都督,暹罗的大城城坚墙厚,我军只要戋戋两万兵马,还包含你方才招募的新军万余,你看此战如何打法?”沐王爷走在前面,与黄进扳谈。
说着将四周佛金戒举过甚顶,“此乃贵邦镇国之宝,见此戒如同国王亲临,想想你们的纳黎宣国王,广施恩德、仁恭谦虚,实乃贵邦之福,暹罗的臣民,快醒醒吧!”
明军这边倒是士气昂扬,南岭大胜以后,沐家军合兵一处,一起势如破竹,在暹罗雄师屁股前面穷追猛打,收缴俘虏无数,从他们口中得知纳黎宣已然遭了囚禁,沐王爷惦记取暹罗王的安危,与前军都督黄进商讨后兵锋直抵大城。
大城正门已失,其他城门又被明军堵住,梵罗僧已成瓮中之鳖,暹罗的守军早跑个干清干净,丞相曼陀拉更惨,慌乱之际被挤下城头,摔了个天昏地暗,接着被拥堵入城的战俘踩个稀碎,也算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