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耍人了。”曲惠翻开车门下了车,她笑眯眯地跟老徐头打号召:“徐徒弟,您好!我叫曲惠,是刘雄的老婆。”
“甚么春装?”老徐头不解地反问道。
“老徐头,您别跟我朋友过不去了,不就是那一团烂肉嘛,没人奇怪。对了,要说奇怪,也就是野猫、老鼠奇怪。”刘雄赶快替我辩白。
“我…我没被她迷住……”我有力地分辩着。
曲惠更加不明白了,她睁着一双苍茫的眼睛,问:“你俩打哑谜呀。”
老徐头见了曲惠,猛地一楞。他神采极不天然地回应道:“哦…哦…你就是刘雄的老婆呀。”说完,搓搓手,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
按理说,普通人对和死尸打交道的人都很忌讳,不说是退避三舍,也会敬而远之。但她好象对老徐头一点成见也没有,这太让人猎奇了。
我见刘雄走在前面,就偷偷揽住曲惠的腰。
“哼!还不想承认。”曲惠说着,用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
我松开揽住曲惠小腰的手,走上前去。
“嘻嘻…老徐头丢了一件宝贝。”刘雄嘻皮笑容地说。
“你问他,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老徐头拿眼睛横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胆量够大的,偷了我的东西,竟然来自投坎阱了。”
“哈哈……”刘雄仰开端,对劲地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扭头对曲惠说:“你看,章诗文并不比我心细嘛。”
“你小子有话就敞亮地说,别嘀嘀咕咕象个女人似地。”老徐头仿佛天生就和我是死仇家,收了我的好烟好酒,还没一点好神采。
老徐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小子偷了我的东西,想堵我的嘴巴呀。”
停尸房的大铁门哗啦一声响,吱吱呀呀地翻开了,一股阴风从房里吹了出来。我瞥见曲惠打了个寒噤,一下子缩到我的身后。
“徐徒弟的甚么东西丢了?”曲惠猎奇地问刘雄。
“命根子?”曲惠一时没明白过来。
刘雄把车子直接开到停尸房门口,他按了几下喇叭。
老徐头拎着提包往屋里走,边走边阴阴地说:“我能够不计算了,但那具无头男尸的冤魂不会放过他呀。”
“老徐头,您别装神弄鬼了,天下上哪儿有甚么神呀鬼呀,我可不信这一套。”刘雄大大咧咧地说。
曲惠脸一红,难堪地说:“徐徒弟,您真会开打趣,诗文如何会偷阿谁玩艺呢。”
一起谈笑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刑侦大队。
我见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也不敢多问他甚么了。不过,我还想再见苗丝雨一面,因而,我偷偷拉了一把刘雄,小声说:“我想再看看苗丝雨。”
我心想:公然不出我所料,曲惠到停尸房来,就是想瞧瞧苗丝雨长得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