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缩在被子里,没出声。

“说甚么?”令容挣扎,想回到赖以蔽身的角落,却被韩蛰等闲捉了双手捏在她腰后。她的两条腿也被他小腿制住,没了抵挡之力,挣扎便成徒劳,内心又气又恼,扭了两下,怒道:“你先放开。”

“嗯。”韩蛰跟颐指气使的天子似的,叮咛道:“口渴。”

次日凌晨,令容哭丧着脸爬起来,也不管韩蛰还在甜睡,翻开被子趴下榻,趿着软鞋便去盥洗。临走前瞧一眼韩蛰的冷硬侧脸,内心又恼又恨。

韩蛰就着她的手连喝两杯,道:“够了。”

胸前酥软被他悄悄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令容咬唇不语,侧过甚遁藏目光,慌乱呼吸间胸口急剧起伏,在他掌下颤栗。

“然后?”

“是吗?”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令容便今后缩了缩,“夫君能够放开手了。”

韩蛰多么灵敏的目光,多少老奸大奸的人都逃不出逼问,何况令容?通俗的目光将她逼视半晌,他手上愈发用力,腰腹也贴得更紧。

眼底的轻笑一闪而过,被韩蛰紧紧抓住,“笑甚么?”

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她的亲吻……

浑身强压的气血一刹时冲上头顶,说不上是欢畅还是恼羞,他蓦地将她腰肢揽起,紧贴在他腰腹,躬身低头,神采几近狰狞,“为何不说!”

“桌上有水。”令容感觉超越那双腿去倒水是伤害的事,往锦被里缩了缩,“夫君本身倒,好吗?”

“嗯。”韩蛰盯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韩蛰虽喝了酒,明智尚在,见她神采奇特,不由回想那晚的景象。他的脑筋很好使,虽不至于过目不忘,做过的要紧事情却都记得详细,那晚酒醉跋文忆恍惚,宿醉后想不起旧事,便没挣扎。现在死力回想,类似的景象下,很多事垂垂琐细闪现。

“相处不睦?”韩蛰微微不悦,“是我待你不好,还是你看不上我。”

到了丰和堂,迎出来的鱼姑却轻叹了口气,“夫人昨晚受了寒,老爷正在里头呢。”

令容脸涨得通红,尝试着爬起,却被他强行按在胸前。

进了浴房,重新开的侧门叫来宋姑,换衣裳时,宋姑瞅见那揉得乱糟糟的脏污锦帕,不由微讶,“昨晚……”

韩蛰已经走到榻边, 寝衣随便系着, 赤着的胸膛犹有水滴。

令容松了口气,将茶杯放回,仍在最边上脱了软鞋,筹算从他脚尖那儿爬畴昔。安安稳稳爬过半个身子,才收回脚尖时,蓦地被勾着一扯,身子立时前倾,韩蛰的手臂适时伸过来,贴着她胸前双峰,将她一把捞起。

韩蛰手臂收紧,将她带得前扑,跌在他胸前。淡淡的酒气缭绕,他胸前残留沐浴后的潮湿热气,她侧脸撞上去,立时火烧般热起来,顾不上顾忌,一拳砸在他肩上,“折腾人很成心机吗?”

“伉俪和离,是因相处不睦。才需闹到衙署。至于你的担忧――在韩家,没有人能伤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会。”韩蛰抬眼,直直盯着她,“我如许的朝廷栋梁,可贵有几次余暇,都用来给你做菜。令容,凭着知己,你也该重新考虑此事。”

令容回到榻边,胸腔里砰砰直跳。方才那一幕实在太打击她的心神, 现在闭上眼睛, 脑筋里晃来晃去的还是韩蛰赤着的胸膛,水珠从中滚落时, 平白叫人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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