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韩蛰就着她的手连喝两杯,道:“够了。”
令容脑筋一团乱,想着归正韩蛰能出尔反尔,她也能言而无信,这会儿保命要紧,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说罢,这阵子因杨氏和韩蛰而困扰她的困难迎刃而解,她内心仿佛有颗石头落地,竟然觉出种轻松。
韩蛰手臂收紧,将她带得前扑,跌在他胸前。淡淡的酒气缭绕,他胸前残留沐浴后的潮湿热气,她侧脸撞上去,立时火烧般热起来,顾不上顾忌,一拳砸在他肩上,“折腾人很成心机吗?”
令容便今后缩了缩,“夫君能够放开手了。”
烫热的鼻息混合嘶哑的声音落在耳边,令容浑身打个机警,晓得躲不畴昔,忙展开眼睛往里滚了滚,心虚道:“夫君返来啦?天气太晚,累得睡着了。”
“别动。”韩蛰声音微哑,眸色更深。
韩蛰不为所动,将她双手握得更牢,覆盖在胸前的手不自发的收指揉捏,隔着薄薄的寝衣,那种销魂滋味令他声音更低,“母亲想抱孙子,想必跟你说过。”
韩蛰已经走到榻边, 寝衣随便系着, 赤着的胸膛犹有水滴。
“能够睡了吧?”令容怕他再折腾。
猛听浴房里响起脚步声,她下认识敏捷回到榻上,甩了两只绣鞋,钻进被窝里, 缩在床榻最里边――那是全部房间里独一能让她感觉安然的不幸角落。
令容咬唇不语,侧过甚遁藏目光,慌乱呼吸间胸口急剧起伏,在他掌下颤栗。
“伉俪和离,是因相处不睦。才需闹到衙署。至于你的担忧――在韩家,没有人能伤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会。”韩蛰抬眼,直直盯着她,“我如许的朝廷栋梁,可贵有几次余暇,都用来给你做菜。令容,凭着知己,你也该重新考虑此事。”
胸前酥软被他悄悄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韩蛰多么灵敏的目光,多少老奸大奸的人都逃不出逼问,何况令容?通俗的目光将她逼视半晌,他手上愈发用力,腰腹也贴得更紧。
韩蛰对劲点头。
“嗯。”韩蛰跟颐指气使的天子似的,叮咛道:“口渴。”
“我没事,就是胳膊疼。”令容低声,避开宋姑的目光,“快收了吧。”
“嗯。”韩蛰盯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鱼,背后被他制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腰腹胸膛,面前是那张冷峻的脸和烫热乎吸,如许的姿式,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讷讷道:“就当是相处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后另娶,必然会有更出挑的女人。”
“夫君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