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向来迷恋女色,见到此女,能不眼馋?

快步走出延庆殿,等中间没人了,他才招来田保,“刚才那女人……”

田保看着他长大的,知他所想,凑畴昔私语几句。

这女人如果别家倒也罢了,他尊口一开,高官厚禄金银财帛摆出去,不管是谁的老婆,必然能弄到手。

――比方上回范自谦的事。

只能希冀甄皇后肚子争气,给他生个有本领的儿子,过些年渐渐报仇了。

暮年他还未即位时,常微服出门,撇开太子的身份胡作非为。有一回在京郊遇见个仙颜女子,忍不住调戏了两句,还没到手呢,就被人拿剑抵在了喉咙,那冰冷剑锋突如其来,吓得他差点失态。

永昌帝又是眼馋又是顾忌,内心挣扎。

……

永昌帝不敢摆出太子身份,更不敢跟父皇告状,泄漏微服混闹的事,只能吃哑巴亏。

韩蛰也是个厚脸皮,假装忘了此事,厥后宫内宫外相见,仍以全面礼数拜他,却从没为那日的事报歉过。他原觉得那是韩蛰的心上人,才令他剑拔弩张地庇护,厥后叫人查访过,才晓得那不过是韩蛰老友的mm。

永昌帝笑容微收,“韩蛰的女人啊……”

令容怕给杨氏招费事,偷着瞅了两眼, 便没敢多看, 只端然走路。

延庆宫内,甄皇后才让太医把了脉,因见日头甚好,便让宫人搬了躺椅出去,在院里看那几盆才送来的盛开茶梅。入宫之前,她曾去过梅坞数回,格外喜好,现在宫墙深深,也只能借这几盆花聊以安慰。

轿辇落下,永昌帝在内监环侍下走出去,状甚随便地摆摆手,“免礼。传闻皇后身子不适,太医请脉后如何说?”他虽昏聩,对皇后腹中的孩子倒颇上心,斗鸡时连着两回输给高阳长公主,又听她说皇后身子不适,想着数日没见,便过来看看。

一名是太子,一名是相府嫡长孙,两人早就熟谙,韩蛰却硬是仗剑行凶,一身狠厉。

听宫人禀报说甄夫人来时,心下欢乐,当即命人请出去,在偏殿说话。

偏巧他不学无术,对朝堂政事全无本事,不得不仰仗韩镜在外主持,虽对韩蛰不满,也只偶尔给个小鞋穿,还不敢明刀真枪的对着干。

“韩相府上的,锦衣司使韩蛰的老婆。”田保早已探得清楚。

那位面无神采地盯着他,剑尖紧贴在他肌肤。

杨氏暂携令容辞职,留她母女在殿里说梯己话。

“朕传闻你身子不适,过来瞧瞧。”他说。

令容同杨氏乘车出了相府,跟甄夫人会和后, 齐往宫中。

高阳长公主点头,目光一挪,在令容脸上顿住。

高阳长公主瞥了一眼,没再多说,跟世人徐行擦身而过。

他虽居帝位,却几近驰名无实,朝堂百官不听他调剂,外头节度使更不买他的账,加上本身妄图吃苦,不肯刻苦理政,不得不倚重韩镜。幸亏韩镜为人慎重,忠心耿耿,帮他将政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也肯礼遇恭敬,偶尔朝堂对峙,他理屈词穷,都会让步。

“他们都是臣子,统统财帛职位都是皇上的犒赏,将最好的东西敬献给皇上,莫非不是理所该当的?”

而至于面前的事……

目光落向延庆殿的管事宫女时,目光却俄然顿住。

再厥后他即位为帝,韩蛰进了锦衣司,偶尔君臣对峙,他也常心虚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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