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餐后,姜仲与韩叔夜等人看海棠花返来,自但是然地想到这首诗,且与韩叔夜一番打仗以后,只觉这首诗不管诗意内蕴,都与韩叔夜本性气质合拍得丝丝入扣,特别是诗的最后两句,将韩庄主爱花成痴的形象描画得淋漓尽致。
这首《海棠》诗虽只短短四句,却连用了暗喻、拟人、对比等数个修辞,说话浅近而情义深永,既抒发了墨客得志与郁郁寡欢的表情,又表现了墨客悲观、萧洒的胸怀,是苏诗一贯的气势。
“他派青琴青鹤跟我去姜国真的是为了勘察姜国王宫内部构造吗?”
韩叔夜一边不舍于诗,一边又不舍于花,正在摆布冲突,听到芳蝶扣问,答了一声“是他”。
姜仲入迷地盯着水面,右手食指悄悄地抬起落下,不知在思虑甚么,这时,小舟再次进入阿谁黑漆漆的山洞,本来觉得出了洞口就是初来时看到的那片相对宽广的水域,不料小舟冲出山洞后,姜仲蓦地发明本身飞了起来,他在飞,因为小舟在飞,小舟在飞,是因为小舟出了山洞后,竟置身在一座一丈余高的瀑布上。
韩叔夜微微点头,道:“固然面貌窜改了很多,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气味变不了,并且方才他在遴选我送他的礼品时,不选青石端砚,不选《黄庭经》贴,恰好看重了那瓶表面平平无奇的繁花露,你可晓得为甚么?”
“当初范府助我建外庄,我送了那位老爷子一瓶,至于旁人,多数也是不晓得的,即便晓得,也没需求特地跟他提起,他之以是选了繁花露,是因为他刚出世不久就喝过一瓶,是以脑筋里存了这气味的影象,这才不知不觉地挑选了阿谁小瓶子。”
“肯定是他吗?”上官芳蝶看了韩叔夜一眼,问道。
上官芳蝶自愧笑道:“是啊,好久未见,我只记得我那位师姐是姜国皇妃,差点健忘了她‘相仙’的身份。不过她到底是用了甚么手腕,竟能让她的儿子也能够随便易容换面。”
韩叔夜深觉得然地点点头,谨慎翼翼地将姜仲留的《海棠》诗收起来,然后叮咛青琴青鹤道:“既然肯定了他还活着,那青昆也没需求再持续面壁思过,你们两去把他放出来吧。”
“是啊,姜国王宫内五子夺嫡,早已经不是甚么新戏,在那样步步杀机,到处惊心的王宫内院,那位无依无靠的七王子的确就是待宰鱼肉。”
韩叔夜点头道:“范府富可敌国,财势破天,但这繁花露,却也不是他们想买就能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