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你若为皇后,这些礼怎能少得,唉!我却如此混闹,直接便跳到了‘请期’,‘亲迎’又不能直接去曹府接亲,这前四礼持重严厉,男家越是看重越衬得女子崇高,令媛难求,可我却这般轻贱了你,连名分也不能给你!”
可俄然刘志似想到了甚么,神采俄然变得凄苦,笑声也停了,赵嫣也是一急,忙问刘志如何,却听刘志眉头微皱,叹了口气道,“娘说得不错,真是苦了你了,想不到你见到我前是刻苦,见到我后更是难过!”
“朕都向‘老泰山’行过大礼了,你可不能赖!”刘志仍笑着道。
赵嫣道,“便是夫人哪!”一双眼睛圆睁着,心中更是不解。
刘志只笑着道,“朕是天子,朕的母亲是何人?”
一起上困苦连连,赵嫣也是身临其难,心有所感,忍不住亦是泪滴连连,心中凄然说道,“哥哥,你待嫣儿如许好,嫣儿却要离你而去……”越想越是伤悲,赵忠又说自从碰到曹腾在曹府中如何生存无忧,本身兄妹二人穷此平生亦要报曹府大恩,一旁的赵嫣倒是惭愧难当,眼泪更流成连珠线……
这才算“礼成”,男女正式结为佳耦。
第二日便是腐败,赵忠便和赵嫣一早不食粒米、身着玄衣,携着满满两篮子供果、酒水,以及上香、祭纸,来到城外小丘。清理周遭杂草后,便将事前写好的赵嫣父母名字的木牌恭谨立实在土中,按长幼,需得赵忠先行祭奠叩拜,赵嫣便跪坐在赵忠身后。
刘志双臂环起赵嫣,心中早就狂喜无已,将她举得双脚悬空,一边纵声大笑,赵嫣也是欢乐地在半空笑着。
“这梁氏中虽梁太后已归西,可那梁冀仍掌朝政,梁女莹又辖制后宫,朕如何……”“太后!”刘志俄然大喜欲狂,双手抓住赵嫣的手,大呼,“嫣儿!有了!我们能一向在一起了!”
赵嫣这才听明白刘志是何企图,也喜得连连鼓掌,想到两人将来,不由希寄满满。
半晌,刘志才道,“嫣儿,你可知先前我和娘说了甚么?”
赵忠听到身边赵嫣哭得伤悲,便让赵嫣过来祭拜,赵嫣哽咽道,“哥……嫣儿想伶仃跟爹娘说几句话,你……你离我远些罢……”说道厥后,也感此话无礼,语声越来越小。赵忠从小便顺着这妹子,不知赵嫣意欲何为却还是搔着头向远处走去,心中暗道,“不知妹子有何悄悄话跟妈说,连我也不奉告……”
“甚么‘老泰山’?”赵嫣奇道,“呀!你说夏侯叔叔……”脸上红色刚退这时又漫上来了。
刘志心知如果给了赵嫣名分,便让赵嫣丢了性命,如果二人欲为悠长,便只能暂先割却名分。贰心中之火更是燃地炽烈非常,他日定要将梁氏肃除,让赵嫣风风景光地母范天下。
却看赵嫣携着刘志双手柔声说着,“志哥哥,我能遇见你,我先前之苦就皆不是苦,遇你以后,苦亦非苦,苦又从何来?”
刘志听得这般善解人意之语却更是肉痛,凄然说道,“嫣儿,按《周礼》,大婚六礼,需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
站在远处的赵忠却心中一惊,因为赵嫣的琐细话语有的已随风飘入赵忠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