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演义 > 第十七章刘玄德三顾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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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一看,孔明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貌,因而下拜见礼道:“久仰先生大名,之前两次前来拜见,都没能见着先生,已将名字写在文几上,不知先生有没有看到?”孔明道:“我只是南阳野人,脾气疏懒,蒙将军多次驾临,深感忸捏。”二人叙完礼,分宾主坐定,孺子奉上茶水。喝过茶,孔明又是一番谦让,却终究被刘备的朴拙打动,开端与刘备议论起天下之事。孔明叫孺子拿出一轴画卷,展开来挂在中堂,指着画卷说:“这是西川五十四州的地形图。将军想成绩霸业,北面让曹操占了天时,南面让孙权占了天时,将军能够占人和。先拿下荆州作为安家之地,再取西川建立基业,与孙权、曹操成三足鼎立之势,然后能够谋取中原了。”玄德听完孔明的这席话,分开坐位拱手拜谢说:“先生的话使我茅塞顿开,如扒开云雾得见彼苍。但荆州的刘表、益州的刘璋都是汉室宗亲,我如何忍心夺他们的地盘?”孔明说:“我夜观天象,晓得刘表将不久于人间;刘璋不是能建立大业的人,不久以后必归附将军。”玄德一听,忙低首拜谢。

再说玄德正安排礼品,要去隆中拜见诸葛亮。忽有人陈述:“门外有一先生,高帽阔带,边幅非常超卓,特地前来看望。”玄德自语道:“莫非是孔明先生来了?”清算了衣冠出来一看,乃是司马徽。玄德非常欢畅,将他请进后堂高坐。两人各自问好。司马徽说:“传闻徐元直在你这里,特来见见他。”玄德说:“曹操抓了元直的母亲,徐母差人送来手札,唤他回许昌去了。”司马徽焦急地说道:“正中曹操的狡计了!我早传闻徐母贤德,即便被曹操囚禁,也不会写信唤儿子归去。这信必然是假的。元直不归去,他母亲还能活活着上;现在元直归去了,他母亲需求死去了。”玄德吃惊地问此中原因。司马徽说:“徐母义高德贤,必然羞于见到儿子归降曹操。”二人感慨。玄德又问:“元直临走时,保举了南阳诸葛亮,此人如何样?”司马徽笑着说:“元直要走,自行拜别就是了,何必又拉他出来呕心沥血呢?”玄德说:“先生为何如许说啊?”司马徽说:“孔明与博陵的崔州平、颍川的石广元、汝南的孟公威及徐元直四报酬好友,他并不讲说本身的志向,常常自比管仲、乐毅,其才气不成估计。”此时,站在一旁的云长说:“我传闻管仲、乐毅是春秋、战国时的名流,其功劳遍及天下,孔明自比这两人,不是夸大其辞了吗?”司马徽笑着说:“依我看,不该当以这两人与孔明比拟,我要以另两人来比他。”云长问:“哪两人?”司马徽说:“能够比得上兴周朝八百年的姜子牙,旺汉朝四百年的张子房。”世人都愣住了。司马徽说完,走下台阶告别玄德,玄德留他不住。司马徽走出门,仰天大笑说:“卧龙虽能得明主,却不能得天时,可惜了啊!”说完,飘然拜别。

玄德一向等他唱完,这才上草堂见礼说:“我敬慕先生已久,无缘拜见。前些日子因徐元直奖饰保举,特敬来拜访,没想到不遇而归。今又冒风雪而来,终究得以瞻仰先生边幅,真是万幸啊。”那少年仓猝回礼说:“将军莫不就是刘豫州,要见家兄吗?”玄德惊奇又绝望地说:“先生又不是卧龙?”少年答复:“我是卧龙的弟弟诸葛均。我们有兄弟三人,长兄诸葛瑾,现在江东孙仲谋那边做幕宾,孔明是我二兄。”玄德又问:“卧龙先生明天在家吗?”诸葛均说:“他明天被崔州平邀约,一同出外闲游去了。”玄德说:“你晓得在那里闲游吗?”诸葛均说:“或许在江湖当中驾游,或许在山岭中拜访和尚,或许在村庄中寻访朋友,或许在洞府中操琴下棋,行迹不定,我也不晓得。”玄德绝望地叹说:“刘备如何如许缘浅?两次拜访都见不到大贤!”诸葛均安抚说:“请稍坐一会,喝杯茶。”张飞不耐烦地说:“那先生既然不在,请哥哥上马回吧。”玄德说:“我既然来到这里,怎能不说几句话就走?”因而问诸葛均:“传闻卧龙先生每天都看兵法,熟知用兵之道,能不能给我说说?”诸葛均说:“我并不晓得。”张飞催促说:“问他干甚么!风雪越来越大,不如早点返回。”玄德叱止张飞,还想再扳话几句。诸葛均说:“家兄不在,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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