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不要怪锦画姐姐,她也不是成心的。”琴瑟的眼中还闪动着泪光,不幸兮兮的看着荣琅。
文昭仪唔了一声,没有说话。
出了玉槿宫,锦画的脸上扬起一丝对劲的浅笑,琴瑟,你的死期到了,怪就怪你惹错了人,殿下,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唉!好好!劳烦女人跑一趟了。”阮嬷嬷已经年近五十了,面上尽是沧桑,堆笑的脸上褶子都叠在了一起。
苏代轻笑出声道:“你放心,本宫承诺你的,天然不会食言。再过几日,调任的指令就下来了。”
荣琅抿了抿唇,终是于心不忍的开口:“母妃,琴瑟不是那样的人……”
阮嬷嬷满脸堆笑的道:“是,老奴必然经心极力服侍娘娘。”
锦画被他如许的目光瞧着,顿时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跌倒,荣琅更是冷冷的道:“还不快去司药司请人来瞧瞧。”
“娘娘饶命啊!”琴瑟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死死的拽着荣琅的衣摆,“殿下,你救救奴婢吧。”
锦画一怔,赶紧辩白道:“我没有……”
“娘娘让嬷嬷出来。”折颜唇角噙着一丝含笑。
锦画垂眸想了想,才喏喏的摇了点头道:“没有了。”
锦画忙给文昭仪行了个礼,怯懦的退了出去。
文昭仪欣喜的笑了,转而便眸光凌厉的看向琴瑟:“还不将这狐媚子拖出去!”
琴瑟模糊闻声外头传来脚步声,心中一动,遂笑着指着一枝开得正盛的红梅道:“锦画姐姐,你瞧这朵梅花开的倒是好得很。我甚是喜好,想折下插在房中,锦画姐姐帮我折下罢。”
锦画红着脸说道:“轻浮。”
苏代对劲的点了点头,素手重抬道:“当然,你如果做得好,好日子还在背面。”
自打那日琴瑟扭伤了脚后,她来沧阁倒是愈发的勤了,明显只要一只可活动的脚,却仍然禁止不了她来沧阁的心。
荣琅面上顿时一阵难堪:“母妃……”
眸光却不测瞥见院门口那身长玉立的身影,锦画的一张小脸顿时白了几分,殿下曲解了麽?
“是谁给她的脸子!”还未待她说完,文昭仪已是冷哼一声,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锦画见文昭仪动了怒,吓得不敢说话,文昭仪看了眼锦画,有些赞美的说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今后你也多重视着琅儿身边的人。我把你放在他身边,你也是该晓得的。”
“锦画,去端盘点心过来。”荣琅淡淡叮咛道。
文昭仪心有不悦:“轻浮?细心说说。”
琴瑟忍着脚踝的疼痛,惨白着一张脸,泪光涟涟的望茂发琅,小声道:“殿下,锦画姐姐不过是和奴婢闹着玩的,殿下千万不要怪锦画姐姐……”
荣琅抿了抿唇,上前将琴瑟打横抱起,琴瑟固然身子轻巧,可荣琅的身子还是绵弱,抱着她走进暖阁,方才将她放下软榻上,他便捂着心口不断地咳着。
阮嬷嬷赶紧承诺:“老奴明白,娘娘放心,老奴必然守口如瓶,不会漏出去半点动静。”
文昭仪又问道:“可另有别的事?”
“开口!”文昭仪怒喝一声,“你这孝子!是要气死母妃!”
“娘娘,阮嬷嬷来了。”折颜轻声道。
苏代缓缓回身,眸光模糊含了几分凌厉:“只不过,本宫丑话说在,此事如果胆敢传出去半点风声,你也就别想在这宫里待下去了。”